白鹤染的话说得参宴宾客都是一哆嗦,什么叫亲眼见证一下?难不成还真让那毒医下手,把他们都毒死啊?且不说能不能救活的问题,就算能救活,毒死的过程中难道不遭罪? 人们纷纷摇头,都认为这个新封的天赐公主说话太大太满了,实在不是一个成熟的表现。不过也是,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而已,本来就不成熟,但为何天和帝不加以阻拦?而且看起来还对她颇为信任?
甚至皇后还在鼓动那毒医:“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本宫的干女儿有没有本事?罗夜国师不会是不敢吧?”
众人心中哀叹,只道这皇家真是玩儿死人不偿命啊! 不过那呼元蝶到是没这么疯狂,听了皇后开口,立即起身道:“皇后娘娘说笑了,我们是客,是客就该有分寸,怎么可能做出毒死所有人的事。不管天赐公主能不能救回来,我们罗夜都不会下这个手,
请皇后娘娘放心。”
陈皇后笑了起来,“本宫绝对放心,但不是放心你们下不下毒,而是放心我们能解。” 呼兰蝶的眉心皱了起来,她真想下个毒把这一殿的人都毒死算了,可是贺兰封却频频向她使眼色,意思是让她不要冲动,这里是东秦,冲动没有好果子吃。不管人们能不能解,这毒只要罗夜下了,这
个梁子也就算结下了。 于是她没说话,但白鹤染那头却开了口,幽幽地道:“罗夜大师国说的还真是比唱的好听,是客就该有分寸?你们是为了分寸不对这千秋万岁殿上的众人下手的吗?还是因为你们已经从别处下过了手,
没必要再搭上一殿的人?”
呼元蝶一怔,随即就道:“你什么意思?”
白鹤染笑了起来,“没什么意思,只是在饮宴的过程中,发现本公主这桌的菜不太对劲。” 这句话一出,不仅同桌而席的白家女眷吓了一跳,呼元蝶心下也是大惊。她的确是对白鹤染那桌动了手,是通过一名上菜的宫女不知不觉间将毒带过去的,但是那毒不是当场发作的毒,而是六个时辰
之后才会显出毒性,到那时,宫宴早就结束了,谁也怪不到她头上。
所以当她看到嫡公主和十皇子都过去同桌饮宴时,心里是十分激动。却没想到,眼下白鹤染竟轻飘飘地将她所做之事给说了出来,这不能不让她惊讶。
再惊讶,面上也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好在她罩着面纱,于是镇定地道:“天赐公主这话是怎么说的?你的菜不对劲关本国师何事?” 白鹤染轻哼了一声,“本公主也没说跟你有关系,大国师急什么。我只是在吃菜的过程中吃出了一些奇怪的成份,比如说菜汁里混合了一种名为噬骨虫的血液,再比如说,酒水里掺了一种名为厌水花的花香。而这两种东西据我所知,只有在大漠一带方可存活,中原大地是见都见不到的。除此之外,还有配合这两种东西制成毒药的另外十五种草药,相信也不必我一一赘述了,大国师心里一定都有数。中
了这种毒,一时片刻不会出现症状,但六个时辰之后就会发热抽搐,女子烂脸,男子烂下身,终身不治。”
她说到这里,就听啪地一声,白花颜手里的杯子落了地,是吓的。
小叶氏的脸也煞白,就连白瞳剪都开始害怕了。到是白蓁蓁和君灵犀相对镇定,君慕凛还十分夸张地说了声:“哎呀!如此恶毒啊!”
君灵犀立即接话:“那要是查出下毒之人是谁,不如就给她也灌这种毒药,同生共死吧!” 白蓁蓁却摇了头说:“不可不可,没什么意思,一来下毒之人手里肯定有解药,吃了也没什么事。二来就算她没有解药,可是你们看——”她直接伸出手,直指向那呼元蝶,“都老成那样了,烂不烂脸能
咋地?左右现在也是拿面纱罩着,以后继续罩呗!”
君灵犀点头,对此深以为然。 到是隔着两桌坐着的冷若南嗷嗷地一声叫了起来:“卧槽!刚才我也在那桌吃了块儿肉,这下玩儿大了!”说完,又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仔细端详起呼元蝶,半晌,道:“你特么是不是妒忌我们年轻少
女的美貌,变着法儿的想把我们整成跟你一样吧?原来人还真是可以貌相的,果然长得有多丑心肠就有多毒。”
呼元蝶差点儿没气死,她这辈子最恨别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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