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话。”
阮卿竹不会答应下此事,只暗下眸光,低语道:“此事毕竟涉及龙子龙孙,哪是那般容易的,娘娘如今不过是陛下身边人,再者后宫不得干政……”
湘湫连忙急地大喊,“可尚书大人与大学士乃是深交啊,我家娘娘乃是家中一代单传,求姐姐说说情,只要虞妃娘娘回家与尚书大人说上一句,尚书大人定不会做视不理的!”
话说到这份上,阮卿竹才猜到这位口中的娘娘是谁。
大学士家中一带单传的女子。
除了雎泷秋不会有别人了。
得到答案,阮卿竹便收了话头,“此事我会与娘娘细说,你且先回宫中,莫要引人注目,否则徒惹怀疑。”
湘湫轻轻点头,通红的眼眶看着阮卿竹,满是无助。
“你放心,娘娘的身份放在那里,陛下多少会看着大学士的面子,不会真对娘娘如何。”何况墨景睿这皇位很快就要易主他人,更不会有心思来注意这等后宫小事。
听阮卿竹两句,湘湫缓缓冷静不少,见她情绪平复不少,阮卿竹忙将人打发离开,转身进屋与公孙虞衣说起此事。
“那位名湘湫,是跟着雎泷秋一同进宫的丫鬟,虽是丫鬟,实则是雎家的外生女,另外一个上不了名册的孙女。”公孙虞衣一开口,吐出的家族辛秘便能令这朝中第一大学士的名声往下掉上三层。
“雎泷秋不知道这事?”阮卿竹反问,觉得雎泷秋若知道此事,不大可能还如此大心气地将人留在身边。
公孙虞衣摇头,“自然不知,她看着清高大方,实则心肠狭隘得很,一旦触碰到自己的利益,就会化出利爪来,若是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这位小丫鬟怕是早就没命了。”
阮卿竹听公孙虞衣言语笃定的模样,笑道:“那娘娘怎么还和她如此交好,不怕被她背后捅一刀吗?”
雎泷秋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阮卿竹早见识过。
“我与她虽然不是一条船上的,但也称不上是敌人。何况在这宫闱之中,各人各为其主。只要她没对我出手,自然没有残杀的必要。”公孙虞衣轻飘飘一句让阮卿竹觉得头皮一凉。
她素来知不可以貌取人,但公孙虞衣如此模样,依旧令她吃惊。
好在惊一惊也就习以为常,她寂静片刻,收下自己的惊讶之情,“那娘娘准备怎么做,帮还是不帮?”
公孙虞衣笑开,“王妃是觉得帮好,还是不帮好呢?”
阮卿竹抿唇,“若是我,没有帮她的必要,我这人素来不是个以德报怨的,至于娘娘想如何做,卿竹不知你的心思。”
她避开这话,让公孙虞衣猛然笑开,满脸愉悦。
“好!我还道你是个没用的菩萨心肠,如今看来,倒也有自己的坚持。” 一顿,她继续道来:“此事我不帮,陛下也不会将她如何,毕竟她是个极好的棋子,留着还能对付太后,陛下可不会如此轻易将她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