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如此精简,阮卿竹断然放下心来,又招几人低低几句,将走的事吩咐清楚,又拿着银两将各位家丁召集起来。
“方才可有谁教训过那个登徒浪子了?教训过的统统有赏!”阮卿竹一声轻喝,几个家丁里立马冒出两个,眼睛贼亮贼亮的。
阮卿竹一人扔了五两银子,看其他人都眼冒红光。
谁知阮卿竹笑笑,继续道:“现在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补上的还能再领。”
话声一落,剩下的几个家丁全部冲了上去。
身后四人看得目瞪口呆,赵惜芙欲言又止,被阮卿竹一个示意,挥手打断。
不到一刻钟,众人又冲了回来,彼此作证,谁往公孙尉身上踢了一脚,谁往公孙尉身上给了一拳,亦或者……倒了一桶冷水。
是了,她记得柴房外是有有一口井?
阮卿竹满意一笑,每个人给了五两银子,在五人兴奋的神情中,她又再度抽出五百两——这是她今日最后的银两,出门在外以备不时之需,她往往会备上三到五千两,以免遇上了好药材。
今日带了三千两,本只想随意逛逛,没想到这三千两就用在了刀刃上。
看着那面额一百的银票,家丁们只觉得满面通红,双眼迷醉。
“你们可知,方才你们打的人,是谁?”阮卿竹问道,几人盯着银票纷纷摇头。
阮卿竹微笑,淡然吐出一句,“那是户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公孙占的弟弟,京城第一美人公孙虞衣的庶哥,公孙尉。”
五个家丁在一瞬间犹如沉入冰窖,傻愣愣地看向阮卿竹,觉得这小哥口出狂言,一个户部尚书的公子,怎会随意被绑了?
他们想要开口,却发现口不能言,更恐怖的是,脸身体也不能动弹。
一个个转着眼珠子,惊恐地瞪着阮卿竹。 “我今日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已经打了公孙公子,他或许记得你们的脸,或许记不得,但是他若有心,必定能将你们查个底朝天,到时恐怕小命不保,所以我给你们一条生路。”她挥一挥手中五张银票
。 “你们来做下人,无非也是为了赚银子,只要你们对在这宅子里所发生的事守口如瓶,我便一人给上一百两银子,让你们回乡与家人团聚。”这几个家丁都是乡下来的,一辈子也没见过一百两这么多的
银子,顿时陷入沉思,有两个已经拼命眨着眼,就等着一口答应。
盯着几人半晌,阮卿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若是有人想着告密拿赏银的,也要想想自己就算拿了银子,又是否能活到花银子的时候。”
众人听闻,当即惊恐闭眼,显然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阮卿竹将银票一张张塞进家丁们的手中,继而拂袖一挥,五人便觉得身体乍然活络起来,嗓子也能发声说话了。 “公子放心,小的们拿了银子,立即就上路返乡,再不踏入京城一步。”第一个开口的家丁平日里最是灵活,此时见阮卿竹没有杀人灭口,也知这位算是比较仁慈的了,而刚才那位被绑在柴房里的,眼
神狠毒地简直能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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