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男子的声音听来十分悦耳,但难掩那其中的一抹阴凉,仿佛冬日暖阳中的一处阴凉之地,阴嗖嗖中还夹杂着冰雹。
但阮卿竹无法忽视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出现时,南川眼底浮上的隐隐忌惮。
能让南川都忌惮的人……该是什么样的货色?
南川收回目光,扫过阮卿竹的眼,带上一丝疯狂。
“你答应我的事……”她开口,被身后的男人不耐截断。
“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
不知为何,这一声在阮卿竹的耳中听来有几分熟悉,她仿佛快要想起那么一个人,但在呼之欲出的答案里,瞬间被南川充斥着恨意的眼神打断。
阮卿竹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么恨我?”
南川狠狠咬唇,不理会她,依旧看着身后男人,语气坚定道:“我现在就要,这样……才能瞒天过海。”
她的目光望向倒在地上的听画,阮卿竹被她这一眼看得心惊不已,下一刻,只见身后沉默的男人跨步上前,露出他的真实面目。
乌雅戚风!竟然是他?!
他白皙的面容此时不再如往常所见时那般,羞涩中带着淡淡怯懦,相反,他白净的面容在自信而隐隐高傲的睥睨眼神中,多了几分霸气。
这样的神情,与她所见的乌雅戚风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阮卿竹惊异的眼神上下扫着乌雅戚风,最后却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但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夹杂着疑惑还未在她的脑海里寻找到答案,乌雅戚风所做的,让她呼吸一顿。
只见在那指骨分明的手指下,一张陌生的脸,渐渐变成她的模样,阮卿竹呆呆瞧着南川最后成型的脸,即便是她自己,都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面对阮卿竹惊异的神情,南川的神情忽而变得得意,唇齿间露出淡淡的笑容,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调整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对着阮卿竹扯出一个淡笑,若是精细的人瞧见了,便会暗叹一声:这
微笑的弧度都是按照了计算好的角度联系的,与阮卿竹笑起来时,一般无二。
阮卿竹此刻若还猜不到今日这蒋家发生的一切与南川的目的,那便真是愚昧无知了!
只是,乌雅戚风为何要帮她?
阮卿竹转而看向乌雅戚风,还能动弹的嘴唇微微一抿,带着警告的语气:“乌雅大人可知,与外族私通绑架皇亲是何等罪名?”
这带着警告的语气让乌雅戚风露出笑容,仿佛因听到阮卿竹的这句话而更加开怀:“此事只有三人知,你不说我不说,逸王妃也不说,谁人会得知?”
他看起来心情颇佳,而南川的神情也带上浓浓的势在必得。
阮卿竹沉眸敛思片刻,只觉古怪:“南川是为逸王,那少卿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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