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姓刘,还望夫人莫见怪。”刘老爷对着阮卿竹的态度,不仅让六儿疑惑,更让阮卿竹疑惑,她打探的目光似有若无地飘过刘老爷的身上,顿了一顿,直接开口问道:“刘老爷不必如此客气,此事不是什么
大事。”
“那还要多谢夫人宽容。”刘老爷又添了一句,随即大约是怕说多惹反感,转了话题道:“为表歉意,这顿鄙人请了,这第一酒楼是第一次来,不知夫人可有推荐?”
阮卿竹看了一眼小二,他便开始报菜单,每一样菜的介绍,简单几句便能惹人心生向往,口舌生津。
一眨眼,六儿便被吸引到菜上去,将听得顺耳的几个菜,都点了上来,不过半刻钟的时间,菜单上的菜就被点了一半。
那刘老爷也是见怪不怪的模样,顿时让阮卿竹对这一家人,有了一些侧写——此家非富即贵,且不是一般的富贵人。
要知道第一酒楼的茶水酒菜,都不是便宜货,菜单上的招牌,一个少说要上几两银子,最贵的菜有十几两银子的价格,更贵的自然还有酒水。
方才六儿那么随口一点,一百两银子就出去了,再加上这位刘老爷似乎对于好酒颇为偏爱,一小坛人参药酒,便再去五十两白银。
小坐片刻,菜肴一一端进屋中,阮卿竹要了一壶清茶,见刘老爷端起酒杯向她敬酒,便也端了茶杯:“刘老爷不必如此客气。”
一口茶落肚,阮卿竹便找话开聊:“刘老爷是鹿城人?”
他微微一愣,随即摇头道:“祖上是京中的,我儿时去鹿城便再未回来,此次回京中是为了小女从小指腹为婚的亲事。”
阮卿竹饶有兴致地听了几句,见那六儿闷闷不乐地低头吃菜,顿时了然几分。
听雨站在身后,忽而目光往窗外飘了一下,见一道黑影从远处闪过,波澜不惊地收回目光。
“砰!”茶杯被人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顿时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爹爹!终身大事,岂能如此草率?!”六儿手上的水杯一碰上桌面,便从里面溅出不少水渍,些许溅落在阮卿竹的衣袖口上,引来她目光些许垂帘。
“闭嘴!婚姻大事,乃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何况这又是你从小就定下的婚事,哪里不好?”刘老爷震怒,阮卿竹倒了杯茶,默然移开目光,已然生了要离开此地的想法。
这事儿说来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怪异。
阮卿竹抿了抿唇,将杯中茶水喝完,随即将杯子一放,本想起身告辞,却觉得脑袋里微微一晕。
她顿时一惊,警惕的目光一瞬间如锐利的刀剑刺入对面二人的面庞。
剧烈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啪嗒”一声,阮卿竹听见身后传来的噗倒地声,心中沉沉地转头一瞧,听雨已经不省人事地昏倒在地上。
她蹙眉回头,对上双眼纷纷望过来的一男一女,心中持续不住地发凉。
“你们究竟是何人?”她强撑镇定,一手自袖口里掏出金针为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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