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传来一声道歉声,阮卿竹乍一听觉得甚是耳熟,等伸手掀开帘子一看,还真是熟人。
公孙占。
阮卿竹眼闪一丝意外,将公孙占上下打量一番,眼神却被他身后走出的人给吸引住,蒋临照。
“原来是逸王殿下与逸王妃,失礼。”公孙占下马来,站在马车外对二人一躬身,尊敬的模样不似作假,墨宁轩扫过那马,开口道:“何事?”
公孙占抬起头,目光略过阮卿竹时微微一呆。
“同僚马惊于街头,方才被制服,若是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公孙占缓缓道来,身后的蒋临照也上前一步,目光略过阮卿竹一顿,微微弯身帮着公孙占一同解释。
这么一会儿,方才散开的人群又围成了一团。
“既然无事,便走吧。”话落,墨宁轩放下马车帘布,车轮又缓行起来,只刚过几步距离,那平静下来的马又是一惊。 前蹄高高抬起,马声嘶鸣之下,一直马蹄竟然穿过马车侧口的窗中,正好坐在窗口边的听画背后被狠狠一踢,整个人往前一摔,听雨眼疾手快的出手,将马蹄打出去,伴随着再次的嘶鸣声,马车戛然
而止,车身狠狠一颤。
一眨眼,听雨已冲出了马车,冷面对着对面二人。
墨宁轩面无表情地出马车去,阮卿竹忙端看起听画的情况,见她被踹昏过去,眼神也是一怒。
公孙占此时才反应过来,将那马制住,见马似受惊,心下奇怪,但见听雨拔剑,还是挡在马前。
“还请殿下息怒。” 墨宁轩还未开口,听雨便冷冷一笑:“息怒?先头你的马惊了马车,我家主子宽容大量,未与你计较,已是大恩大德。你如今二度纵马,还将娘娘的贴身丫鬟给踢昏过去,可曾想,若是殿下与娘娘其中
一人受下这马蹄,你可担待地起?”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轰然起哄,窃窃私语全数化作热烈的讨论。
公孙占脸色一红,眼露惭愧地看着听雨,再扫过墨宁轩与阮卿竹,躬身往前一拜:“此事乃是在下没有控制好这马,但凭殿下娘娘处置!” 蒋临照此事牵着那马绑到街道上一颗树旁,将缰绳绑在树枝上,才转身过来:“殿下息怒,方才我二人见这街上有惊马,便过来阻止一番,没曾想竟惊了殿下与娘娘,这马许是误食莲生草,故而发狂。
”
莲生草阮卿竹知晓,极为普通的植物,随处可见,但会使马发狂,她还真不知。
“蒋公子看来对植物颇有研究?一眼便能看出这马是误食了莲生草?”阮卿竹好奇的询问声打断了二人的请罪声,蒋临照眸中一闪,轻声道:“王妃说笑,卑职只是对马颇为喜爱,故而多研究几分。”
阮卿竹颔首,目光扫过满身汗的公孙占,再瞧一瞧一身轻松的蒋临照,往那绑在树边的马一瞧,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丝极浅的弧度。
她刚巧也知道,有一种能让马变得兴奋的植物,而这种植物,正好离那马十分之近,再加上蒋临照绑的还是活结,马一发狂便能挣脱开。 “幸好丫鬟只是昏过去,既然你们二人是好心压制这马,意外惊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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