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尘。”待楼梯上没了动静,墨宁轩才起身到窗边,抓住那只白鸽,抽出脚下的字条。
一边展开,墨宁轩一边唤了一句。
黑影一闪,赵飞尘出现在楼中。
“主子。”
“派人保护好她。”墨宁轩看着纸上的字句,见那右上角特殊的符号,眉头微微一挑。
赵飞尘一顿,瞧了眼楼下的身影,低声道:“是,属下这就派两名精英日夜保护王妃。”
顿了顿,墨宁轩提笔在字条上回了几字,又将字条原模原样地放入抽筒,白鸽被放入高空中,片刻后不见踪影。
而阮卿竹,则彻底陷入了头脑的风暴。 与墨宁轩相遇后的每一刻,都在此时回忆起来,她琢磨着墨宁轩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表情,还有最为不寻常的——当时墨宁霜吐血后,他封闭了墨宁霜的心脉,不愿她治疗,是不是那时,他已经确
定了阮府中有奸细,所以不愿让她接近墨宁霜?
而后来忽然改变态度,也是因为有了她不是奸细的证据?
生平第一次,阮卿竹感受到墨宁轩心智的可怕,城府之深切。 但她却陡然生出一丝庆幸来,墨宁轩对待敌人的心狠手辣,她在鹿城见识过,虽然他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那份狠辣却在他的骨子中,墨宁轩能查清楚再来询问她,而不是一有嫌疑就将她办了,她是
不是还该感谢一番?
苦笑一声,阮卿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走到房门前,脚步一转,又往别院去了。
院中,一番清洗刚刚结束,整个院子都冒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听雨守在院子中监督众人清理,见阮卿竹一来,便上前迎接。
两人走进屋中,叶飞雪的高烧也退下去大半,情况终于好转了些许,而夏念芷依旧睡得很沉。
阮卿竹看着床榻上昏睡的夏念芷,身后的听雨紧紧跟着,她微不可及地叹口气,终于还是问出口。
“殿下调查阮家之事,你可知情?”听雨没想到此问,乍一听恍惚摇头,“娘娘何意?”
阮卿竹又问,“那奸细之事呢?”
听雨眉眼一动,瞧着阮卿竹的面色,眼神浮上淡淡试探。
“殿下与娘娘细说了?”阮卿竹点头,她便低下头颅,“此事机密,属下自然不敢乱说。”
阮卿竹倒不介意奸细一事,况且她始终是墨宁轩的人。 “不必介怀,我并未介意此事,只是依殿下之言,怀疑与阮家中人有关系,此事牵连甚广,若是能助殿下一臂之力,我自然愿意的。”但从听雨的反应来看,她也知晓不多,而墨宁轩没有明言,定也是
查不出阮府中谁才是最大的主事人。
阮卿竹心中锁定了三姨娘,便与听雨低语两句,安排了一下回阮府的计划。
本以为要等到三日之后,没想到叶飞雪当夜便醒过来,只是连日的高烧也把她的脑子烧得糊涂些许,醒来后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虽保住了性命,但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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