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别院时,阮卿竹正好碰上从门口出来的赵飞尘,便逮着人问了一句。
“殿下在哪儿?”
赵飞尘神色一僵,支支吾吾,一瞧便是心虚的模样,顿惹阮卿竹起几分疑心。
“你这般支吾作何?殿下可在王府?”阮卿竹还要寻墨宁轩说一说关于夏念芷的事儿,可见一向利落的赵飞尘开始磨蹭起来,狐疑地看着他。
他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子,目光低垂,正好瞧见那盒子边角,便如拉住救命稻草一般,将那盒子递上前来:“这是娘娘吩咐的黑灵芝,王爷派属下给娘娘送来。”
他躬身弯腰,待阮卿竹接过那盒子,便似要起身逃走一般。
见他如此,阮卿竹只好淡声道:“若是见着殿下,与他说一声,夏小姐在大街上被流氓欺负,我正好遇见,就让听雨将人送回王府了。”
这事阮卿竹权当是和墨宁轩报告一声,毕竟夏念芷不是无名之辈。
可话一说完,便见赵飞尘呆愣双眼直直望过来,她忽而意料道:“你这么支支吾吾,莫不是怕我知晓殿下陪着夏小姐上街闲逛一事?”
赵飞尘颇有被雷劈中之感,回头对上听雨和百里二人了然的眼神,吃惊道:“娘娘知道?”
阮卿竹轻点头,他便吞吞道:“实乃是夏小姐强求,又有太妃下令,才让殿下陪着夏小姐去挑选生辰礼物。”
言下之意,今日是夏念芷的生辰?
阮卿竹挑眉,嗤笑一声:“你这态度,倒真像两人有什么似的,罢了,此且迟些再说,莫扰人家过生辰的心情。”
“听雨,备膳。”说罢,阮卿竹仰头吩咐一声,调转身形往屋里去。
沐浴更衣之后,她又恢复平日里的装束,一身淡色女装,发髻简单盘起,毫无装饰,一张面上也是干干净净的,可即便不施粉黛,那脸也依旧美得惊人。
天色渐渐暗下,她坐到院子里,见同样换了一身衣裳的百里如风,端坐在中央,身上飘着淡淡的药草味。
“听雨呢?”左瞧右瞧没瞧见听雨,阮卿竹问了一句,得来百里如风一声轻笑,指了指别院另一方向的屋顶上,阮卿竹心领神会。
“找谷风去了?”
百里如风无声点头,阮卿竹清浅一笑。
“刚来我身边时,冷着一张脸,像足了墨宁轩的手下,后来才知她虽冷面,好奇心却连听画也比不过。”听画只会打听,可听雨若不知晓心中好奇的,抓着谷风与赵飞尘打一顿也非知道不可。
这样的性子,偏偏又是墨宁轩的属下,真是让阮卿竹每每疑惑。
“过几日我得离京办事,少说一月,这几日若是你得空,便将老头的病治一治。”百里如风忽然沉声。
阮卿竹一愣,回道:“也好,第一前辈的病,宜早不宜晚。”
以往那是没有黑灵芝在,如今有了黑灵芝,又有能帮上大忙的百里如风,治愈的可能性自然更高,“我准备两日,两日后着手给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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