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至于因为人家姑娘肖想地过分了一些,便要这般报复人家吧?昨日的那一刀,也不算客气了。
“你且随我来。”阮卿竹转身往后院走去,赵飞尘跟在身后,其他二人被阮卿竹打发了,但不用脑子想也知某人必定有偷听的法子。
“赵侍卫可否讲讲原委?”阮卿竹柔声道,边走便问,赵飞尘感受片刻,未发现周围有人,便低声道:“此事乃关乎昨日……那位替上头挡了一刀,朝臣言之有功,提议那位入宫。”
雎泷秋入宫?
阮卿竹挑眉:“所以呢?她不喜,怎会答应?”
赵飞尘低眸垂目:“大学士虽疼孙女,但乔家势大,女儿入宫又得盛宠,怕是会在朝中引起风波,与乔家敌对的势力找到了大学士,雎小姐学识深厚,又对陛下有恩,入宫必定能辅佐明君。”
简言三两句,阮卿竹便全数理解,正好这位雎大学士,还是为以辅佐明君为己任的两朝原老,与乔相既然是敌对之势,那乔相在这位正直的学士面前,便是奸佞小人了。
那让自己的孙女儿进宫辅佐明君,又有何不可?
而殿阁大学士下的人才,一有顶头的默许,谁还不使劲儿将雎泷秋推进宫?
好歹人家还是救了墨景睿一命的,墨景睿即便不乐意娶,也不能亲自开口,而雎泷秋不愿意,怕是也要被自家爷爷压着,以大德大意所驱使。
想起在大殿之上,雎泷秋那番虚伪至极的话,想她平日里定没少说这些,形象铺垫至此,即便她真心不是如此,也难言难辩。
再有阮卿竹替墨宁轩挡剑这事传出,雎泷秋若是将她“本意救逸王却无奈挡了陛下刀”的事实说出,还不得丢了夫人又折兵?
“殿下是想直接坐实了二人关系?”阮卿竹想想,若是雎泷秋与墨景睿二人真发生了什么,那当真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置喙!
赵飞尘颔首,语气低沉:“娘娘不知,那位心大地很,还想着爆出替殿下挡剑的事儿来,可惜腹部只有刀伤,没有剑伤,只能另想她法。”
阮卿竹嗤笑:“后头上来的人,将那剑伤给盖了?”
妙哉!
赵飞尘点点头,继续道:“是,只她还不死心,进宫面见时似又有谋划,今夜宫中设宴,谢雎小姐为陛下挡刀,还邀了殿下去,太后主宴,怕是场鸿门宴。”
阮卿竹失笑:“不过是个女人,什么鸿门宴,要往你们殿下身边塞个女人,还真是难,人家好歹是京城第一才女,就如此被你家殿下嫌弃不成?”
听阮卿竹丝毫不怒,反倒有调笑之举,赵飞尘心头一跳,阮卿竹一句一个“你家殿下”更是让他惶恐,“娘娘说笑,您又不是不清楚殿下的喜好,向来对女眷都是避之不及。”
这多此一举的解释让阮卿竹侧目片刻,觉得自己再继续问下去,他真得刨一块地把自个埋进去。
“等我一个时辰。”阮卿竹拿了张纸,写上需要的药材,递过去给赵飞尘,他一瞧,忙寻了药回来,阮卿竹拿着药材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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