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轩这一病,便足足高热了三日,百里如风取回酒后,二人便接替着替他擦身子,只每日一到喂药时分,百里如风便借故消失不见,一日三喂,全都落在阮卿竹的身上。 且更可恨的是,到后头,要入口的药愈发多起来,虽墨宁轩的身子有好转,但阮卿竹喂药却也喂得极为心酸,好几次撬口时还被墨宁轩咬了一口,以至于百里如风每次瞧见她嘴角的伤,都要言语嘲笑
一番。
而阮卿竹唯一能休息的时间,便是趁着百里如风给墨宁轩擦身子时,睡上一会儿。
二人就这么熬了三日,而城主府里也是紧张兮兮地度过了三日。
司马劲霆是见过那男人的惨样的,一想到自己若是一不小心也染上那毒,或是宝贝闺女儿,便决不能忍!
督促着下人将府里所有衣物都烧地一干二净,几乎是每着一件衣裳,脱下后便烧了,等着阮卿竹的诊断后,才敢派人从府外买回新衣裳来。
墨宁轩这一趟来,可是花了他大血本。 墨宁轩转醒后,阮卿竹才出房门外,检查一番全府上下,发现没有感染的迹象后,才彻底放下心来,只是入地牢一看,那个首领倒好,虽然天花都发出来了,好歹还活着,可与他一同关在一起的几个
男子却染上了病毒,症状比起首领来,好不上多少。
阮卿竹给人灌了几服药下去,又让司马劲霆将地牢给密封起来。
黑天黑地地锁在房门里睡了整整一日,隔壁的百里如风也累得够呛。
再出房门时,已是一日后,月明星稀的夜里,阮卿竹摸着咕噜咕噜直叫的小肚子出了房门,院子中似有人坐在其中。
阮卿竹走过去一瞧,发现时墨宁轩,他此刻手中握着酒杯,似乎正在发呆。
“殿下身子可好了?”她打了个哈欠,随手倒了杯茶,却得来墨宁轩一个嫌弃的眼神:“几日未梳洗了?”
这质问让阮卿竹一愣,算了算日子,随即怒看向墨宁轩道:“还不是因为臣妾衣带不解地照顾了殿下足足三日?”
说完,她再度低头一闻,连自己也忍不住暗自嫌弃了一番。
没想墨宁轩却未开口反驳,反倒是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像是受了这话。
阮卿竹大感惊奇,咕噜一口把杯中茶喝净,身后推门声响起,出来的是一身迷茫的百里如风。
“有膳食用么?”他低低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几分软软的迷蒙。
阮卿竹从未见过这样的百里如风,悄悄对他招招手:“过来,这儿有吃的。”
百里如风用上轻功,一个飘到阮卿竹眼前,一阵清香扑鼻而来,阮卿竹大感不公:“你沐浴过了?”
百里如风看着桌子上的茶,皱着鼻子闷哼道:“没啊,吃的呢?”
阮卿竹算算日子,百里如风也就比她少了一日,怎么全身还能这般香喷喷的?
墨宁轩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幼稚之人,冷冷瞥了瞥嘴,身形一闪,忽而带着一只烧鸡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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