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实招来!”
碧青忙磕头,眼泪哗哗而来:“奴婢招,奴婢招,奴婢昨日是出府去抓堕胎药了,谁知半路被莫家小姐瞧见,奴婢一时心慌,又被莫家小姐威胁,所以才失手将人推入湖中。”
竟然真的是这丫鬟!
周围人被这突然而来的坦白惊住,阮卿竹更是一愣,她知晓这是莫纤衣设计,但这丫鬟还当真推人了?
略带深沉的目光飘向静静站在一旁的莫纤衣,阮卿竹深觉自己对她,或许还是低估了。
最为震惊的,不过乔双晗,她大失所望地看着跪地的贴身丫鬟,只觉得晴天霹雳破空而来。
“此事小姐全不知情,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碧青哭得凄惨,堂外此起彼伏的指点,纷纷朝着碧青和乔双晗而去。
“肃静!”蒋临照又拍惊堂木,沉声而喝。
“乔小姐,对此,你可有话说?”他问,乔双晗回过神来,不自觉远离一步,“臣女对此毫不知情,竟不知身边的丫鬟竟然还与别人有染……更不知她与莫小姐之间的龃龉。” 她惶惶然的神情,或许得了几分同情,但莫纤衣却冷冷一笑:“乔双晗,你别装了,一个丫鬟,有胆子来推我?这背后你是不是有指使,或是暗示,谁知道呢?这是你的贴身丫鬟,她干了什么事,你怎
么会不知情?”
声声质问让乔双晗恼怒,她却回答不出来,因她当真是,不知!
该死!她可是为了扳倒阮卿竹才来的,可不是为了被泼脏水来的!
乔双晗冷静下来,回望着莫纤衣:“臣女当真不知,如今莫家全数遭罚,说句难言之语,吾身为丞相家的小姐,与你又无深仇大恨,压根无需对你做什么!”
一言表明她无动机,莫纤衣嘲讽:“你不做,自然可以安排手下人去做,至于为何,你敢说,那凌世焰珍藏这的木盒子里,那些老旧的首饰不是你的?!”
这话一出,脸色一白的便是乔双晗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莫要污我声名!”那是乔双晗虚张声势下的慌乱过。
阮卿竹听出来了,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就着茶杯喝了一口清水,无声啧啧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今日这台戏,当真好生精彩啊!
“你若不怕,这边让人去凌府中搜!”说罢,莫纤衣转而看向阮卿竹,“王妃娘娘可还记得上一次游湖船会时,从凌公子家搜出的那个木盒子?”
阮卿竹回忆片刻,“可是放着四妹琉璃簪的那个盒子?” 莫纤衣点头,“正是。”她深呼口气,面上浮起冷意嘲讽,“那盒子里当时还有其他的首饰,都是些不值钱的老旧玩意儿,我也是无意套了凌世焰的话,才知那木盒子里的首饰,都是这位冰清玉洁的乔小
姐的,且有几样,还刻有丞相府的印记。” 她冷笑数声,“男儿私藏着女儿家的贴身饰物,还说没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