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实乃小女子之荣幸了。”阮卿竹挑眉说道,浅笑不止。
二人坐于酒楼屋顶之上,瞧着轰乱的人群在陆陆续续间散开去,楼下的马车还停在角落,几个丫鬟正四处张望着。
“还麻烦百里带我下去。”她扬声,百里如风起身搂她,二人如风般飘进马车里,外围人纷纷未有注意,车内的三个丫鬟却是吓了一跳。
“娘娘可无碍?”听书忙将阮卿竹上下左右打量一遍。
阮卿竹轻笑摇头,“无碍。”
人群纷乱散开,马车也随波而走,往来路而去,百里亦如风般消失在人群中,到铺子中时,听雨拿着阮卿竹给她的玉佩正等在铺子前。
“娘娘。”一瞧见马车,听雨立马就上前来迎,阮卿竹下马车来瞧见她,再见她手里的玉佩,便知她未见到百里如风。
“无碍,我已见过他。”阮卿竹接过听雨递过来的玉佩,收在袖中,听雨有些疑惑,阮卿竹便指了指西南方。
“方才莫家那位斩首,去瞧了一眼,至于他,偶然间碰上,已嘱咐了月圆之夜的事。”一听这话,听雨神情顿时一凌。
阮卿竹体内有蛊虫这事,身边丫鬟里只有听雨一人知晓,阮卿竹也是为此才派听雨去找百里如风,她此时听阮卿竹这么一说,心中自也了然。
“娘娘小心。”她神情沉重地很,倒是比阮卿竹这个本人还要着急。
阮卿竹一身男装跳下马车,避开了听雨的搀扶:“本公子还没这么虚弱。”
她笑着走进铺子里,打量一番,发现已经有了不少改变,许多布置焕然一新。
“不错。”她一句夸奖,让听画和听云笑开了嘴。
“这都是听云的功劳,小……公子喜欢就好。”阮卿竹瞧了眼羞涩的听画,性子还是那般跳脱,便顿了顿,抽出扇子来往她头顶轻轻一敲。
“你呀,性子还是这么跳跳脱脱的。”她顿了顿,转向听书。
“听书沉稳些,这几日就来铺子里帮忙,过几日再回府来。”说着,她往里去又转了转,心中有了主意,便拿了一张图纸出来塞进听书手中。
“仔细些。”她微沉的语气让听书侧目,忙点头应下,听画听见这话却是不应了,“那府中便只听雨姐姐一个了,听画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去府中伺候公子可好?”
阮卿竹笑睨她一眼:“你这几日好生休息吧,等过几日伤好了再与听书一同回来。”
紧接着,瞧见默默站在一旁的听云,阮卿竹转而轻声对她道:“听云对于经商之事精通些,平日里铺子就多劳你照顾。”
这话一出,听云受宠若惊:“娘娘严重了,听云自当照顾好铺子!”
阮卿竹笑笑,见此收住话,又嘱咐了两句,二人便上了王府马车。
行离去一段路,阮卿竹才露出疲惫的神情。
愈接近月圆之日,她的体力就愈加不足,今日虽未做什么,却已然疲惫非常。
听雨见了,忙输送内力进阮卿竹的身子,感受着身子里暖洋洋的一片,阮卿竹闭目养神片刻,便松开听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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