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阮卿竹一惊,却没有收回手,反倒看着墨宁轩手中的花,试图弄清他要干什么。
谁是瞬时之后,阮卿竹猛地瞪大了双眼,如被惊吓到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只见那花苞,再吸收了阮卿竹的血液之后,竟然缓缓地发出一道淡色荧光,紧接着整个花苞都舒展开来,变得妖冶魅惑,阮卿竹看这那花,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
那花明明就没有枝叶根茎,虽是个花苞,但不可能还存有生命力,更不可能会吸血。
且吸了血竟然还能变得这么妖冶动人,这还是花吗?
阮卿竹被吓得不轻,正因为她自小学医,中医西医都深有研究,此刻才会这般诧异,因为没有一种植物,会如墨宁轩手里的紫花一样! 等那花朵舒张来全部的花瓣之后,墨宁轩才松开阮卿竹的手,随手将那花扔在了石床上,阮卿竹的心肝一颤,下意识伸手去接那花,却见那花好好的,只是花瓣上的光渐渐淡下,然后变成普通的花朵
模样,又过了片刻,花瓣竟然开始慢慢蜷缩。
阮卿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花,墨宁轩叫了她两声都不得回应,顿时有些不耐地伸手往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阮卿竹被眼前响指惊动过来,才一脸如梦初醒地看向墨宁轩:“这是什么花?”
多年来未被挑起的求知欲与好奇心,在这一刻写满她娇媚的小脸。
墨宁轩看着她的模样,微微一皱眉:“彼岸花。”
那一刻,阮卿竹犹如被人破了一盆冷水。
她冷静下来,看向墨宁轩:“不指殿下带臣妾来这儿是何意?”
阮卿竹心底暗自猜想他大概是要让她研究这朵花,她有些激动地抿了抿唇。
谁知他却走出密室,声音淡然:“那花喜毒,越毒的血,越能让其绽放,但那也是所有毒药的克星。”
阮卿竹一个愣住,当下没能反应过来墨宁轩的意思,她停顿半晌:“所以殿下是想让我研究这花,好提炼出不同的解药?”
这和她的猜想很接近,但又有些不同。
墨宁轩不疑有他:“是。不过你要到这儿来研究。”
阮卿竹爽快地答应了,心里眼里都有淡淡的喜悦。
这花研究好了,说不定她身体里的毒,也都能解了,还能帮了墨宁轩的忙,何乐而不为呢?
“那臣妾就经常抽时间过来研究。”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定早日研究出那疫毒的解药。”
霜儿身上的蛊毒她能解,自然没有研究这花的必要,阮卿竹想来想去,症结应该是在那疫毒上,这样严重的毒,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怕是要殃及全城。
墨宁轩漆黑的瞳孔在烛光的背影处一闪,落下淡淡的涟漪,但谁也看不见他此时情绪,他的脸庞埋藏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到模糊。
去了密室,墨宁轩便带着人出了密室,等出了酒窖以后,就扔给她一块玉佩:“随身佩戴。” 阮卿竹自以为是信物一类,便小心翼翼地收好,等回去用红绳一串,好挂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