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竹一愣,抬头,身前的墨宁轩却接过了她手上的火折子,大步一跨,往前走去。
阮卿竹呆呆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半晌无声地笑了笑。
看不出来,墨宁轩还懂得怜香惜玉嘛!
她一口白牙衬得笑容极美,可惜此时却无人可见。
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安安静静地踱步往前,一路沿着那石梯往下而去,到平地之时,阮卿竹的药丸已发挥出了作用。
体内小腹有一股暖意,阮卿竹微眯着眼,感受着指尖处的阴冷,比上头更甚,暗道这底下难道是冰窖不成?
“这么隐蔽的地方,听雨是怎么找到的?”阮卿竹颇为佩服地感叹了一句,墨宁轩站定在那木门前,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眼神似乎颇为微妙。
但阮卿竹此时未注意他,因那木门一出现,她的注意力就被全然夺走——她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气味。
“这么隐秘的地方,还派专人看守,用的却是木门?”阮卿竹就着火光上前一步,看着那完好无损的木门,眼神带着慢慢疑惑。
半晌,她靠上前,秀挺的鼻尖离着木门还有分毫之寸时停住,轻长地呼了一口气。
“阎罗草。”气落之时,她吐出一句,眼皮一开,露出透着些许精光的眸子。
“有人来了。”些许的响动传进耳中,墨宁轩凝眸低声开口,阮卿竹手中一动,将木门打开。
木门里,却是一道铁门。
阮卿竹一愣,拿了火折往前一送,在她头顶高的位置,看到了一块圆形凹陷。
略显几分眼熟的花纹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块玉佩浮上她心头。
只是她还未有动作,旁边就传来墨宁轩低沉耳语:“玉佩。”
阮卿竹将怀中玉佩掏出,往那铁门上的凹陷放入,大小正合。
那铁门无动静,墨宁轩却不知何时掏出了一个圆环形的铁具,按在阮卿竹手上的那块玉上,圆形铁环与那块玉一起,似乎形成了一个独特的“门把”。
阮卿竹收回手,看着墨宁轩修长的手指按压着铁门上唯一一处着力点,顺时针轻轻一转。
“咔擦”一声,铁门松了。
阮卿竹一愣,伸手拉开了那铁门,不如想象中的沉重,这门十分地轻,且有一边是转动的,故而那门轻易就开了,还未有什么声响。
两人看着更显幽深黑暗的门外,跨步走了进去。
火折子一探,阮卿竹便瞧见了满地的冰块,脚下陡然一滑,后背便撞上了坚硬的胸膛。
她闷哼一声,靠着墨宁轩的肩膀站直了身子,一张微红的小脸上透出淡淡歉意。
墨宁轩无声地将她一把拉直,眼神扫过屋内四周。
这是一间极小的密室,以他的身量,一抬手一踮脚,便能轻易触碰到顶部,他抬头,看着头顶也密布的冰块之后,冷然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阮卿竹站稳,便松开拉着他肩的双手,接过那火折子,四处查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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