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以为墨宁轩接过茶去喝便是给面子,他反倒还问了一句。
阮卿竹现在正处在心情好的关头,便扬了抹灿烂笑颜:“是呀,四妹要二嫁了,可不是大喜事么。”
“……”听书端着茶盏的手一僵,看着阮卿竹灿烂的笑容遮也遮不住,顿时有些汗颜。
听书抿了抿唇,与身旁面露无奈的赵飞尘对上一眼。
二人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墨宁轩挑了挑眉,看她一副形容外露的模样,与平常那淡然处之的颜色全然不同,略微有些讶异地启唇:“本王倒不知你这般讨厌你那庶妹。”
阮卿竹见他喝了茶,稍掩了掩笑,但还是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那倒也无,一般讨厌罢了。”
墨宁轩:“……”
他漆黑的眸子放在她嫩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的肌肤上,一时间竟有些词穷。
给墨宁轩倒了第二杯茶,阮卿竹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轻啄起来。 小口喝完了茶,她又恢复了以往落落大方的模样:“殿下回来地甚是时候,听雨夜探那鸿运赌坊,发现了一间密室,臣妾正想着什么时候去探一探,因臣妾怀疑那密室中养着什么见不了人的东西,或有
剧毒,为了安全,希望和殿下借个人。”
“要谁?”
阮卿竹放下茶杯,望向他身后笔直站着的赵飞尘:“赵侍卫吧。”
墨宁轩手腕一顿,目光往身后望去,赵飞尘僵住了身子,在那看似淡然实则危险的目光下,屏住了呼吸。
“嗯。”良久,他才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阮卿竹便转头看了一眼赵飞尘:“那便二日后,还请赵侍卫做好准备。”
赵飞尘将将一点头,阮卿竹又转头望向墨宁轩:“殿下今晚可要留在墨苑用膳?”
她本不过几日不见,便想着嘘寒问暖几句,谁知还未开始问,墨宁轩便一个闪身,消失在苑中。
阮卿竹莫名其妙地看着空落落的院子,暗道这墨宁轩也太奇怪了。
然她也未多加思虑,左右这回应,她就当墨宁轩还未回这墨苑得了!
“听书,更衣,本宫乏了,小憩一会儿。”阮卿竹步入房中,伸了伸懒腰,宽衣解带后往那床榻上一靠,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房外的听雨得了空,这才有时间询问赵飞尘:“这几日,怎都不见主子人影?”
赵飞尘一听,便沉下眉头:“那边的事,进展不佳……”
沉默半晌,他又看向听雨:“府中可有什么事况?”
听雨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来了精神,将这几日的情况一一说清后,又拉着人说起在阮府中的事。
“……我以前倒不知,跟着王妃的日子当真是有趣刺激多了,前几日我去那鸿运赌坊中瞧了,这一案若是破了,怕是要震惊朝野呀。”
赵飞尘微微一叹,那位的威力,他确实也见识过不少。 “多加谨慎,尤其是王妃的安全,定要放在第一位。”他沉声嘱咐,语意里带着的凝重在阳光下渐渐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