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口感,顿时令人折服。
她惊讶地望向那透着嫩绿色泽的糕点,觉得这新品糕点当真是一大惊喜。
吃下两块糕点,阮卿禾也终于走到桌边。
“臣女阮卿禾,拜见殿下。”阮卿禾弯身,先是对着墨宁轩行了一礼。
可惜石桌边人似无回应,阮卿禾原本笑得旖旎之容,在长久的静默下,渐渐僵硬。
许久之后,还未收到回应,她只好转过身子,对着阮卿竹弯身行礼:“妹妹见过姐姐。”
阮卿竹轻挑眉头,瞧着她弯身垂首的模样,放下茶杯轻拂袖:“起吧。”
阮卿禾松了口气,直起身子,瞧见桌边二人同坐,眼底顿时阴翳一现。
“妹妹来是为何事?”阮卿竹见她许久不语,眼神却时不时扫过来,便开口问道。
阮卿禾一笑,抬手一挥,身后的丫鬟便抱着一个长形盒子上前来。
“是爹爹让禾儿给姐姐送些补身体的物件来,这是昨日淘来的百年人参,只此一株,爹爹便说要留着给姐姐补身子,这不,今日姐姐一回府,就吩咐我送过来予姐姐,禾儿可都羡慕姐姐了!”
她说这话,渐渐带上两分撒娇之意。
阮卿竹浑身一抖,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在一瞬竖起,如刺猬一般,她刚一缩身子,身后的听书登时意识到她的不适,取了披风来,轻盖在身。
阮卿竹顿了半晌,才故作温婉道:“那就多谢父亲好意,也辛苦妹妹了。”
阮卿禾听了阮卿竹这话,轻笑起来,笑声清脆,“姐姐客气了,咱们是亲姐妹,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
她一脸受用模样让阮卿竹微微动了动眼睫。
给她几分薄面,还当真顺杆子爬上来了?
觉得自个儿腿长不成?
阮卿竹双眸染上薄怒,听画的毁容之仇,暖香斋的烧院之怒,都还未了结呢!
“妹妹既然来了,便坐坐,姐姐也正好有事想与妹妹说呢。”阮卿竹扬起笑容,对着阮卿禾落落而道。 阮卿禾闻言,便毫不推辞地坐下,阮卿竹便应声而出:“半月前暖香斋走水的事,不知母亲与父亲查得如何了?当时姐姐只顾着急听画的伤势,都忘了这事,今日回府,总要将此事处理了,也好替听画
出口气……熟不知是谁,这般胆大妄为!”
她带着薄怒的嗓音,在如阿宁和臀部一落石椅的瞬间也一同落地。
阮卿竹微笑着的脸色当即便被僵硬所覆盖,她扯出一丝笑容,对上阮卿竹直直瞧过来的目光。
这话似乎是惊醒了一旁的墨宁轩,他似无意般往这边瞧过来。
阮卿禾当即振奋精神:“这事祈蓝那丫鬟不是都已认罪了么,姐姐忘了?当时姐姐震怒,还将人仗责……后来祈蓝去了,妹妹还颇为伤心了一时。”
阮卿竹见她装作一副菩萨心肠,便轻笑道:“妹妹说笑,她区区一个丫鬟,哪里有这么个胆子来烧暖香斋,姐姐倒觉这幕后有人指使,若不将真凶揪出,怕是会有危险啊!” 阮卿竹越说,脸上担忧神色愈显,阮卿禾愈发僵硬的神色难以维持,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在这时,天空忽而冒上一阵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