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接下了那攻击,还震得二人虎口一震。
这一招,猛然震慑住那二人。
“阁下这般未免太过不仁义了吧?”二人中那稍矮一些的男子说道。
听声音,年纪应当不小。
墨宁轩冷冷地看着这二人,眼中浮现出的不耐,已渐渐逼近最高。
“我们一行忙着对付那血蟾蜍,阁下却偷偷抢了这雪蟾草去,是要与我们为敌吗?”另一人接话道,声音十分年轻,但那音色听着,却十分阴沉。
阮卿竹一听这话,顿时耐不住了。“刚才若不是……我们主子那一箭,恐怕你们现在都已丧命在那血蟾蜍的毒液下,何况这雪蟾草你们连影子都没发现,现在看我们找见了便死皮赖脸地来抢,还恶人先告状?”阮卿竹毫不客气地说道,冷嘲之
气朝着对面之人毫不留情地喷去,“臣女子活了这十五载,还真未见过你们这般无耻之人!”
“你!强词夺理!”那老者似是怒起心头,一手举起武器,便要攻击而来。
阮卿竹面上愈冷,语带挑衅:“站不住理便要用武力打压么?都一把年纪了,还欺负一个未及笄的臣女子,真不知羞!”
这话一出,当真把那老者给说地恼羞成怒。
“闭嘴!”他一手高高举起,朝着二人挥舞而来,周身一阵厉风旋刮而起。
阮卿竹感受身旁那猛然凌厉起的气势,当即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墨宁轩一出手,被波及地太惨。
怀中被塞来一株雪蟾草,阮卿竹低头一看,被那冰凉的触感惊得一愣。
“入药。”墨宁轩低低地吩咐一声。
雪蟾草的药性只有两个时辰,时间过得越久,药效散发得越快。
阮卿竹抱着那雪蟾草,见墨宁轩以一敌二,有些担心,但看了几眼发现他不仅不落下风,反倒轻易便压着那二人打杀。
黑色的衣摆被劲风吹得啪啪作响,让他看来如远古战神一般。
半晌,阮卿竹敛神,收回目光放在那雪蟾草上,快速拿出包袱中的工具,往僻静的地方跑去。
谁知那和墨宁轩缠斗的二人却运功大喊一声:“雪蟾草在那姑娘手里!”
这话一出,所有紫衣人就像被下了命令般,全数奔涌向阮卿竹,丝毫不理会那血蟾蜍。
该死!
阮卿竹一边跑,一边骂那二人无耻。
黑衣侍卫听那一声,也纷纷朝着阮卿竹的方向包围而去,一紫一黑,全数缠斗起来。
阮卿竹跑得心惊胆战,躲在黑衣侍卫的包围圈后,见避不开这些紫衣人,索性取出入药工具,往那泥地上一坐,便开始入药。
赵飞尘见了,一刀斩杀其中两个紫衣人,飞身到阮卿竹身侧:“阮小姐,这入药需多久?”
阮卿竹满脸通红,手中速度飞快,稳稳地将那雪蟾草放入石碗中。
“一炷香,给我一炷香的时间。”阮卿竹低声道。
赵飞尘当即一点头,转而背对阮卿竹,守着她四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方战斗激烈无比,那血蟾蜍没了紫衣人对付,便朝着人群最多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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