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变成了另一个人?
不过……变了性子又如何,她依旧是府里不受宠的小姐,二小姐一句话就能让她被关了柴房!
护禾得意地将那银票折起,收进了怀里,心情大好地看着阮卿竹:“大小姐被老爷罚在这柴房,还是好好待着吧,奴婢就先告退了。”她连礼都不行,话一落就朝着门外走去。
锁门声响起,片刻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阮卿竹低头,看着那指甲上的淡淡粉末,唇角浮起一抹微笑。
阮卿禾不是诬陷她下了泻药吗?那她便成全了这诬陷!
不知过了多久,阮卿竹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前院中,阮良翰却正处于焦灼之中,只因门房收到了太傅府中传来的手信。
阮良翰向来与太傅无何交情,但他认得出太傅的印章,自然心中极为震撼。
而待了解来人之意后,阮良翰更是一脸吃惊:“管家这话是何意?太傅大人,竟向臣女讨字?”
讨字也就罢了,竟还派了传闻中跟了太傅几十年的管家亲自前来!
王管家见阮良翰如此震惊,仿佛全然不知其大女有才,又听闻外界传言阮卿竹无才,心中对阮府情况顿时有了几分猜测。
太傅之意,王管家最是懂得,于是他微微弯身,朝着阮良翰拜了一拜,脸上扬起一抹诚挚的笑意。
“阮大人莫谦,那日阮大小姐在百花宴中连胜乔小姐三局,小儿当时目睹全程,回府后与我说道时,曾言他甚是钦佩阮大小姐呢!”
王管家微微加重那钦佩二字,自是换来阮良翰呆滞的神情。
是以又故作羡慕道:“老朽真是羡慕阮大人这般好福气那!”
阮良翰忙扯出一道笑容,心中却如洪涛覆城。
他那大女儿,竟有这般厉害?
“哪里哪里,王管家说笑了。”阮良翰脑中一片混沌,下意识谦虚一句又回了个礼。
王管家见此,抬手扶了扶阮良翰道:“阮大人不必客气,太傅大人的意思是……”
阮良翰手心冒汗,但想到来请人的是太傅大人,顿时答应下来:“倒是不巧,臣女今日恰感风寒,待身子好转些,下官便让她即刻赶往府上。”
王管家闻言点头:“那便请大小姐好好休息,老奴多一句嘴,那日太傅大人就起了收徒的心思,大小姐日后的前程或许不可估量。”
收徒!
阮良翰呼吸陡然漏了一拍,看着王管家转身入轿的身影,当即双腿一软。
拉住椅柄,阮良翰堪堪站直,忽然手下一拍,转身朝着柴房大步迈去。
“咔擦”一声动静,柴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阮卿竹疲软地躺在柴堆上,微一睁眼便看见了一脸激动地走进柴房来的阮良翰。
“卿竹,你与太傅大人有何渊源?”他走进门中,第一时间便问出心底疑惑。
阮卿竹见他脸色欣喜,心中有些古怪,这都两日了,百花宴中之事要传也早就传了,怎么阮良翰此时才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