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姐姐就好好待在家里休息吧,新嫁娘,可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每一句话,都在讽刺阮卿竹。
是,她是有一张全府人都比不上的脸,但是那又如何?
她阮卿竹从小就不受宠,如今还不是得嫁给一个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的老鳏夫?
说完,阮卿粟就如一只斗胜了的公鸡,骄傲地扬首离去。
阮卿竹看着空无一物的院外,眼眸冰冷地如极地的雪花。
良久,她收回了目光,余光瞥见床上的影子,身形一顿,满心的烦闷。
“你还不走?”那语气里的不耐烦,顿时让黑衣男子眉头一皱。
还没有女人,敢以这样的态度对他,哪怕他现在不是逸王。
只不过……男子看着手里的旧书籍,这书年岁已久,可却保存的极好,想来主人常常翻看,却也无比爱惜。
他抬头,冷如秋风的眼对上那双不耐的双眸,继续他先前还未结束的问话:“你懂蛊?”
阮卿竹冷眼瞧他,心中忽然一动。
“皮毛。”良久,她淡淡开口,表情中却暗藏一丝自信。
不难看见那黑眸中闪过的一抹希望。
“跟我走。”他沉声,走到门边,身后却无动静,回头一看,那人还顾自悠闲地坐在位子上。
阮卿竹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一喜。
她知道,她赌对了。
“那侍卫或许还没走呢,逸王这么着急离去,不怕在门口碰上了?”她神情淡定地倒了一杯茶,心中已然有了计策。
果然,那两个字一出,黑衣蒙面人的双眼顿时闪出一丝杀意。
而阮卿竹却丝毫不见惧色。
“我有个提议,殿下若是不嫌弃,不妨听一听。”她抬眸,看着墨宁轩警惕又危险的目光,定了定眸:“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之女,殿下权势滔天,随随便便一句,就能置我于死地,难道还害怕不成?”
笔直的身形一动,瞬间到了阮卿竹面前:“既然知道,还敢威胁?”
阮卿竹挑眉浅笑:“这不是威胁,而是交易。殿下也看到了,我如今被人逼到这份上,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想到先前一幕,他沉默,半晌之后拉下了蒙面来,正是逸王,墨宁轩。
“要什么。”他言简意赅。
阮卿竹喝着水,差点呛了一口,还真是如传言一样的少话。
能少说,绝不多说。
她放下茶杯,眸光清澈而坚定。
“对殿下来说是件小事——只要替我解决了这桩婚事即可。作为交换,我会尽力为殿下效忠。”
墨宁轩黑眸一闪:“尽力?”
那冷漠的语气里带着股危险。
阮卿竹理所当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殿下所需为何,当然不能一言为诺,不过我敢说,若是医毒蛊,臣女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她淡淡的语气带着笃定,听来让人觉得安心。
“你倒是嚣张。”他冷哼一声,静默许久。
见他不开口,阮卿竹多少有些紧张起来。
沉默半晌。
“是蛊。”阮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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