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点,摇头,“我没事。”
她挣脱开了他的手臂,打算离开。
然而厉千寻没有如她的愿,左手揽过她的腰一只手插在裤带里,清爽的黑色遮住他半边立体的眼睑,只露出一个完美的侧脸,望向刚刚那些言语侮辱过霍寒的人,低声对她道,“她们说你什么了?”
“没说什么。”
霍寒心底里存在顾南尘母亲对她说的那些话,纠结到她不知该怎么办,只能缩进壳里企图躲开。
她想逃避。
“她们说,我是你的金主?”
厉千寻挑了下眉,冷哼了声,肃杀的寒意即刻窜在眉目之间。
“她们胡说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怕抢了风头?”
霍寒面对厉千寻就跟她肚子里蛔虫一般知晓她的想法,瞬间头疼。
对!她自信的说一句,如果说出她现在嫁人了,接下来,这次婚礼一定会搅的天翻地覆,顾南尘的母亲,最在乎体面的一个优雅长辈,要是发生家族颜面尽失的事,绝对会恨死她,还有殷芷落。
他们的婚礼他们才是主角,她算什么?
“别说了,带我离开,好不好?”
拽住他的衣衫,她祈求的眼神当中两道柳叶眉皱的不成完整,如同即将凋零的玫瑰。
厉千寻淡淡着手轻抚了下,想帮她捋平,这样是否烦恼可以少些在她身上,可是没有。
“你息事宁人,知不知道第二天就会落人什么口实?”
“我……”听见他的话,霍寒不禁愣住,这还是厉千寻第一次反过来教育她。
温和的嗓音,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说道理了。
“我,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糟糕。”她现在也很烦。
“所以你现在就只想逃避?一辈子逃避?一辈子让她们用你的软弱变做刺进你身体的利剑?”
“没有。”使劲的摇了几下头。
唐小柔这时接到电话。
“啊?我们,我们在甜品这儿呢。”
“……”
“好。”
厉千寻紧紧攥住了霍寒的手,签住她的手,走到刚刚质问霍寒的那些人面前,“你说我是她的金主,是什么意思?”被问的女人,看着英俊的男人看着自己,询问自己,表情整理了,还顺手弄了弄头发,立即绽开花般微笑,“先生,我不知您是不是包养过霍寒,但是据我们圈子里人所知,霍寒一直都有金主的,她家破产
了,听说还是被她那个收养的什么干弟弟夺取了,这干弟弟,也是狼子野心,干的不是人的事……”
另一边,静静听着这个女人说话的殷芷落,一直都在挤眉弄眼,示意她不要再说。
那个狼子野心的干弟弟不就是眼前的……
“……她自甘堕落,也是没救了。”那女人还规劝厉千寻,离霍寒远些。
“对了先生,您知道吗,霍寒的初次可都是在和顾南尘交往的时候被人拿走的,这样的女人,您是降不住的。”
“我的女人,你们都觉得很好欺负是吗?”
厉千寻也是措手不及,左手被墨霆谦用力地甩开,怀里的霍寒,被他夺去,女人,也再度陷入了呼吸停滞的阶段。
深蓝色的西装,与她身上的蓝色裙子,不言而喻的互相照应。
到底是碰巧,还有有意,在他赶来抱住她的那一刻,已经不用解释。
“又到处跑?吃了亏也不会跟我说?”
墨霆谦最先就是质问霍寒的,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从低头俯瞰她的角度,能看见胸口处,一枚枚痕迹,锁骨上,单色的,张牙舞爪证明。
眯眸一缩,男人即刻脱下外套,他的气息,即刻愤然窜进她的鼻尖,肆虐她的嗅觉。
果真是他的味道,有烟草的醇香,薄荷清新的甘涩。
“哑巴了?”声音揶揄。
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手在她腰肢故意怀里一紧,刺激她的意识,挑起她光滑的脖颈,提高视线两人如虔诚的仰望,与他对视。
眨了下眸,那双蝶翼的翦羽还有些不可思议。
停留原地三秒,“真的是你吗?”
他究竟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双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比女人还细腻的皮肤,嘴角有微微刺手的胡渣,以及,他说话时,喉结时一下一下的滚动。
“感受不到吗?”
他重叠上她的双手,细细顺着他的轮廓,一下一下描摹。霍寒瞬间,心尖有点酸楚,栽进他的怀里,眼角隐隐约约有泪光闪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