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找一个你最信得过的下属将东小姐带回蓬莱好好安置。”
照华不想自己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再被干涉,自然也是不想应春生再多话的意思。
应春生扭头不敢瞪云非烟,只好气绝地瞪了东雪晴好几眼,挥手叫来自己的心腹,让他带着东雪晴往回折返,东雪晴自己一人牵着缰绳骑着马儿,看了一眼像是被照华圈在怀里的脸色苍白的云非烟。
云非烟也与她视线对上,对她做了一个口型。
‘对不起,谢谢’。
东雪晴失笑,也给云非烟回了一个口型。
‘别死了啊,我还想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好再让人等待,东雪晴调转马头跟着应春生的心腹起码回去。
东雪晴离开不久后,前方探路的下属前来禀告前路并没有任何的埋伏,照华挥手,命令浩荡的军队整装待发继续前行,只云非烟沉默着被马儿摇晃,双手紧紧揪住衣裙起了褶皱才能看得出她的紧张。
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军队隐藏在树林处,并没有一鼓作气的冲出去。 照华下了马,把云非烟也带了下来,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止以及惊呼将身上的甲胄头盔尽数卸下,他孑然一身只在腰间留下一把佩剑,将卸下的甲胄等一一给云非烟套上,云非烟一时感觉到一股难以承
受的重量。
“你应该自己留着。”甲胄对于上战场的人来说,是有很重大意义的。 “其实我不该答应你带你来战场的,我熟读了孙子兵法等各种兵书最清楚什么是行军是忌讳,可我在今日全犯了,”照华对于云非烟的话并没有回答,“但是现在的我拒绝不了你的任何,怪不得都说将士是最不能有在心上记挂的人。等一下我们会对着军营火攻,军队会趁此机会冲进去军营,他们没有防备,人数这边也没有我们多,定会被我们的行动混乱,所有人都会出来迎战,你先在此等着,我让应大
人留下来陪着你,看到机会就立刻进去找你要找的人。”
应春生闭上眼睛,已经不知该说何话是好。
他刚刚还只是让自己的心腹将东雪晴送回到蓬莱,而现在抛盔弃甲全给云非烟武装不说,还连他这个副将都要留下,只为保护云非烟。
但在刚才照华说的话中有一点他是认同的,就是将士最不能有记挂的人。
平日里冷静自持老谋深算的人却在最不能失误的背景下犯了好几个忌讳。
“你也,别死了,也不要受伤。”
云非烟一怔,随后意识到了照华刚才和她说那番话时没有再自称本宫。
她知道他的要求等于给照华添麻烦,但是现在的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之间,究竟是谁欠谁比较多呢?分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应春生下了马,对于照华的所作所为知道自己的劝说无用,只好按着他吩咐的来做。
让他不能参战实在是可惜了!想着,他又怨念的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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