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初高大的身躯一僵,将云非烟离得远些抱着,而云非烟则立刻不知好歹的往他胸前凑,不愿离开他半分,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乱动,在君莫胸膛处随意抚摸着。
“你够了!别乱动!”君莫恼羞成怒,他怒喝着云非烟,现在只想把她扔在地上。
而云非烟却像充耳未闻,挑逗的行为更是大胆,她直接抓着他的衣领子,攀上他,与他的脸相贴,近在咫尺呼出的气息更是让他越加动摇。
君若初意识到了云非烟的异样,只是忍耐着尽量与她拉开距离,可他要抱住她又要与她拉开距离,这样做根本不可能,云非烟的手柔弱无骨的攀上了他的身躯,外面的打斗声越发严重。 君若初黑沉着脸色,忍耐着想要将云非烟甩手的感觉,任由她攀着她,随意的找了一件衣裳遮住她整个人,大步流星的从房中走出去,慕涟和北冥千绝见到他怀中似乎抱着某物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
更加集中的与对方开打。 慕涟的脸上沾了鲜血,是云如絮的血,她本来就快要砍杀掉另一个棘手的男人,毕竟那男人喜欢使阴招,所以即使是她也杀得了这人,只是千钧一发之际云如絮从房中冲了出来,那男人凑手就抓着她
当了挡箭牌,云如絮的腹部开了一个窟窿,死了,她的尸体落在地上还被来往的人肆意踩踏,早就面目全非。
已经没有能再让他们束手束脚的事情了,君莫也被拖着在无相阁的前院与照华打斗着,走不开身。
外面杀声震天,悲鸣之声不绝于耳,漫天火光唤醒了这沉睡的黑夜。
君若初的步伐更加稳健快速,只是一向冷静的俊美面容此时也涌起了难掩的红潮,被衣裳遮挡之下的云非烟行为更加肆无忌惮,伸出了柔软的唇舌在舔弄着他的脖颈,一下又一下,酥麻难耐。
他低着头,更加快速的从无相阁走出去,照华手下的大将见到君若初出来,想要上前问候,君若初却看也不看一眼,飞快的从大将身边走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忍了多久,如果云非烟正常的话他大可以骑马带她走,问题就是她现在神志不清,在他怀里还不安分的胡乱扭动着,君若初俊美的容颜早已痛苦得扭曲。
似乎离无相阁的逐渐远了,听不到那里的叫喊声,君若初拿开衣裳,抓住云非烟的手把脉。
“啧!”即使是一向冷淡的他,在此时也不由咋舌。
这春药不仅烈,而且还十分的毒,如果一直没有男人解毒的话,云非烟就会这样毒发身亡。
若是普通的春药,他兴许还能想办法给她解决,但现在……唯一的解药是—— 君若初静下心来,听到西边似乎有河流的声音,他抱着云非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带她走过西边,拨过丛丛树林之后,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处不显眼的月牙形状的浴泉,他把云非烟放下,云非
烟却还死赖着他搂着他的脖颈不愿意放,君若初心中更加有一股说不上的焦躁。
这是他同胞弟弟的妻子,而且现在这种种暧昧行为也不是出于云非烟的本意,她只是被药控制住而已,发生这种事情以及现在这样的场面谁都没有错。
错的是那个在这种时候给云非烟下这种歹毒的药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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