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就先离开了。”
慕容浅留下一句话,抬脚离开了。
门外魏清月刚要敲门来叫宋晚书过来吃饭,紧闭的大门忽然间自己就打开了, 门里面忽然出现了一张如玉的面孔,慕容浅从前是放浪形骸的,如今却渡着仙气。
他一身白衣,和外面的蓄着未化的雪一样洁白,那容颜更盛,“你们公子现在不方便,你先不要进去。 ”
魏清月让开地方, “哦哦……”
一大早,这浅公子从自家公子的门里走出来,还说着这番话,不得不难让人想歪啊。
慕容浅往外走着,被迎面而来的身影刺的眼睛疼。
他停下了脚步,周身都是杀气。
玄机看着他,可惜的叹了口气,他主动走到慕容浅身边,二人不是面对面,是错开的,如今站在一条线上,脸朝着不一样的方向。
玄机刚好面向阳光,慕容浅却面对着黑暗。
“你本来是一大好儿郎,何苦作践自己,这大梁的气运还要昌盛百年,不要做无用功害苦了你自己。”
慕容浅眼中啐着冰冷, “出家人的话,就是多,若是不想要你的舌头, 尽可以告诉我。 ”
说完,慕容浅走路带风的离开了,昨夜玄机展现出了鬼才的功力,慕容浅现在看见他一次, 心里就多堵一次,。
宋晚书躺在床上,鼻尖嗅着都是慕容遇残存的味道,不过她只是感觉很熟悉却闻不出这味道是谁的。
这一躺到了中午,魏清月再一次来敲门的时候,面带着紧张。
“公子,你快起来吧, 柳大人来了, 同行的还有公主身边的人。”
宋晚书没睡着, 听到了刷的睁开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头发都快着起来了,啥玩意?公主,不会是梁妙旋吧?
发呆了一会儿, 她闭上眼睛镇定了一会儿,等心跳慢慢的恢复了才慢慢地走下了床,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劲间的印记好似有些淡去, 她松了一口气,看这样子再有一两天就能消退了。
宋晚书站起身洗了脸,换了身高领的洁净衣裳,梳好妆容才走到了外面。
门外, 自家院子的人都跪在那里,一个小太监站在柳寻真的身旁,和柳寻真说着什么,但看柳寻真不是很好的脸色来看,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情。
宋晚书的心就和那不甚晴朗的天一样,忽然间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哇。
她自台阶上走下去,身姿端正,脸上面无表情, 直到跪下和那个‘小太监’美名其曰的宫里来的贵公公跪下行礼的时候,宋晚书才知道粱诏安对她有多好了。
她们一无实权,二没有官位, 所以从里面出来的一个传公主口谕的五根之人也犯得上让她们一大家子跪下。
宋晚书心中很是不淡定,被打压的多了,谁还没点野心了,看来等以后还真得筹划一下该怎么弄点权利去。
“见过公公。”宋晚书的声音很干净的,不由一句话就惹得原本想故意晾他们一会儿的桂公公侧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