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遇没忍住闷哼出声,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过去,宋晚书的情况不仅不见转好反而更加的艰巨了,她头痛的就好似用铁锤子在砸一样,血浆崩裂出来却又紧紧连接着神经一样。
太疼了,慕容遇看着不行,在这样下去人可就疼死了,他撕拉一下,从下摆处扯下一块布,另一只手钳制住宋晚书的下颚,被迫她张开嘴,迅速的抽回手将布塞进了她的口中,随后将她抱起往外面跑去。外面像是柳寻真还有夏侯君他们都没有走,都在等着慕容遇和宋晚书谈话出来,本以为这二人也就是会多说一会儿,谁承想怎么还是被抱出来的呢,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慕容遇额头上浮上了一层密密的汗
珠,他呼吸急促,大步流星的跑到了夏侯君的身边,“快,看看她怎么了,好像又像是以前那样头疼了。”
夏侯君虽说是对宋晚书如今已经没有了好看法,但出了事,还是热心的帮忙。
“你,速速将她放下去。”
慕容遇慢慢蹲下身子将宋晚书放了下去,夏侯君立马蹲下为宋晚书查看,他将袖子撩上去,伸手探上宋晚书脖颈的位置,摸了摸。
纤细的脖颈处有一到不同寻常的脉搏在鼓动…夏侯君抬起头给慕容遇使了一个眼色,朗声道,“你往后退去,他很快便好。”
此时让慕容遇离宋晚书远一些,无疑是让他在身上搁一块肉,可他若是不动,她又该怎样的难受,这个思维在慕容遇的脑海里闪电般划过,他身子立马远离宋晚书,在距离她几米的位置上站定。
深渊一样的眸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人群的位置,慕容浅一身白衣,他悄然放下了手,面色很淡然好似没看见慕容遇一样。
“晚书这是怎么了?”
柳寻真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宋晚书痛苦的咬着布条,嘴边还往外溢着血丝,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慕容遇远离她以后,宋晚书慢慢的缓过了劲头,慢慢恢复了正常。
她早就已经在头痛中没了思考的能力,直到了现在才慢慢的舒缓了一点,终于能正常的转动脑袋去看周围了。
“我……”宋晚书睁开眼睛,模糊的吐出了一个字,慕容遇见她在自己离开以后瞬间的清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挪着脚步想走到她的身旁去,可却被夏侯君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他不能在过去了,在过去,无非也是给
她徒添伤痛。
而且还是伤上加伤,慕容遇:他……舍不得在看到那样的场景了。
“还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夏侯君轻声问宋晚书,宋晚书摇摇头又点点头,夏侯君伸手帮她把塞在口里的布拿了出来,让她方便说话,”这回你说吧。
“我,我头忽然间就像是要爆开了一样的疼,很难受。”
这满嘴的血腥味,宋晚书浅浅的记得,这是…她下意识的看向慕容遇的方向,男人的垂下的手没有任何措施的包扎, 在往下留着血。
“慕容遇,你的手没事吧。”一句话,成功的让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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