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衙。
马车上,宋晚书时不时的用眼睛撇一眼慕容浅,有些可怜巴巴的咬着嘴唇。
慕容浅感觉到挑了挑眉,“你为何这样看我?”
宋晚书咕弄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不是说很不喜欢让我见到慕容遇吗,为什么还主动,去那边找阿真?”
而且现在看他根本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样子,好像前一段时间在马车里但那种不自然都是她的幻觉一样。
慕容浅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衣袍的下摆,状似自然的说道,“有些东西我宁愿去面对也不想去逃避。”
说着他转过了头,看着宋晚书,笑着说道,“我还是很信任你的,既然你能答应我,那我也能相信你并不会和慕容遇再有什么往来。”
宋晚书眼神闪躲,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好口渴呀,喝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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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伴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既然已经逃了出去。
慕容遇在椅子上坐着,吹着吹手里的杯盏,“醒了。”
“呃……这是……哪里啊?”
伴老说完这句话,费力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冲着慕容遇的方向看了过去。
半晌,他激动的连滚带爬的到了慕容遇的身边,激动的胡言乱语起来。
“我,我被抓住了,药没有了…抓我的人,是摘星楼的人,他们还每天喂我喝着奇奇怪怪的药呜呜……”
伴老肩上一热,慕容遇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热度传到他的身上那种安静的力量让他的心无端的平静了下来,语言,也慢慢的组织清晰了。
伴老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老泪纵横,他可怜巴巴的伸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哭诉道,“那天我刚在摘星楼,找到解药就来了一帮黑衣人把要夺走了,也把我抓起来了,我的眼睛被蒙住只能感觉到是走了很远很远而且还是不停的在走不停的在运动。
我还被灌了药……”
慕容遇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其实他一直在琢磨伴老的每一句话。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夏侯君刚刚说他能出来是那帮人有意而为之,慕容遇很赞同这个观点,可如今比较玄乎的是,伴老怎么逃出来的?
伴老微微一愣,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我是怎么逃出来的??让我想想。”
他脸上不断变换着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这时候夏侯君进来了,他手里端了一碗药。
“呦伴老醒了?”
慕容遇恩了一声,接着道,“只不过好像有些事情还是想不起来。”
夏侯君走到伴老身边,“是吗?过来让我看看,有可能是药效还没有完全退下,而且他本身就是很糊涂的,就算是好了,也可能说不出个一二。”
慕容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担心,伴老毕竟是跟了他们一辈子的人,若是出事了的话,他心里也会内疚的。
下午去拿起药碗放在伴老的嘴边。“来先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