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说好。
“这是易三的孩子?”他的语气里显得十分激动急切,显然也并不是为了征求到林耳或者说阿肆的回答。
阿肆也没回答他,把啾啾抱到怀里。一无所知的啾啾还不知道身后有个人用热切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他对阿肆非常有好感,而且是很莫名其妙来的好感,大概只能用缘分来解释。
啾啾不会说话,若能说话的话,大概会回答说这个人身上有大爸爸的感觉。
“他不行。”
阿肆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眼前的烧火下人也就是张之孝却立刻懂了。
“为什么不行?”多么好的机会,要报复易三,抢走他的孩子是最好的机会。
阿肆抬起头,冷冷看了张之孝一眼,这一眼竟然有他未乔装打扮前时的风采。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很喜欢这个小孩,谁都不可以。
张之孝气急败坏,可不敢说一句话。他对阿肆这个人有极深的恐惧,于是只好怂了。他坦言计划失败。
谁知阿肆听完,还是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是么。”听起来毫不在乎。
张之孝心里暴跳如雷,到底不敢挑战阿肆的权威。他还有话要说,就听阿肆来了一句。
“人快来了,你走吧。”
“可……”
“你要做什么与我无关,至于我要做什么,自然也与你无关。”阿肆拨l弄着啾啾胸前挂着的长命锁,语气听起来十分不近人情,“滚吧,以后别再来找我。”
“你!”张之孝大怒,这个阿肆这是不准备插手了?
他还想说什么,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荆照秋已经换了衣服出来,他换好衣服也不过片刻时间,一出来倒是愣了下。怎么小丫头们都不在,只林耳和一个不熟悉的下人。
见荆照秋来了,张之孝立刻从善如流地低下头鞠了一躬,荆照秋接过啾啾,诧异地看了眼这个下人。
“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有。”张之孝悻悻离开,他打晕了一个下人假扮他好不容易进来,结果毫无所得,这个阿肆看起来已经准备背弃两人的盟约。
阿肆心里笑笑,他当然要背弃。因为,他已经找到更重要的线索。啾啾身上的长命锁,他认得呢。
荆照秋来了,阿肆又默无声息地站到了桩子身后,倒是那丫环气急败坏地回来,一路上大发牢骚,哪个小浪蹄子竟然敢骗她,让她知道非修理一顿不可。
倒是荆照秋有意思地拨l弄几下啾啾脖子前的长命锁,这是易之虞说要戴起来的,说是有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