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唾弃,明摆着就是知道我们的身份,却并未说话,而是哼了一声便出了餐厅。
我感觉到周围气氛有些冷凝,就连那些伺候的佣人看着我们的目光都不同了,我能感觉到的事,夏梦这么敏感的人又岂会感觉不到。
她的脸色苍白一片,微微蹙起的眉头泛着一丝犹豫,就连紧抿的唇角都在抖动。
我们来是看她的,当然不希望她不快乐,我忙伸手给夏梦盛了碗鸡汤,转移话题道:“梦,你现在最是需要补身体的时候,多喝点鸡汤才好。”
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夏梦的眸子里闪耀出一抹感激之色,端着汤小口小口的抿了起来,可是眉宇间的那股抑郁却是半分没有消减。
雨朵不知是真没眼力见,还是故意的,张口就要继续说,被我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她小脸都扭曲了,却没像之前那样喊出来。
因为这短短的不愉快的对话,接下来的饭也没能吃多久便让佣人匆匆撤掉了席面。
怕给夏梦添麻烦,我提出跟雨朵离开,夏梦满眼的恋恋不舍,一直送我到大门外,还拉着我的手不放。
她这是被圈养在这里太久了,没人说话,没人聊天给憋的。
看她这样我心里也很难过,却没办法带她离开这里,因为爱这个东西,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它的毒性到底有多大。
我从包里翻出银行卡递给她说:“梦,这是最近一段时日的分红,原本是想打到你卡里的,但我去银行时发现你银行卡销户了,我知道你不想拿我的钱,可你必须听我的,女人嫁个有钱的男人固然好,但自食其力才不会让人看扁。”
她望着我手里的卡没有动,脸色却是白的让人有些心疼,如今她的想法我已经猜不透了,自然不想在跟她多说什么,强硬的将卡塞进了她手里。
我转身欲走,却感觉到夏梦的不对劲,她甚至连跑去屋子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弯腰呕吐起来。
我跟雨朵的脚步就是一僵,雨朵反应比较快,上前轻拍她的后背询问道:“梦姐,你这是怎么了?”
夏梦吐得整个人都在抖,好半晌才止住道:“我没事,一会就好了,你们回去吧。”
她这是怕我们担心她,我又怎么会就这么离开。
伸手拉起她往别墅里走,满心都是恼怒之意:“你说你,明明身体不好,还在跟我硬撑,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生疏了?你还拿我当你姐吗?”
我着实气的很,恨不能将这丫头掐死。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我身边,嘴角掀起了一丝我不易察觉的笑意:“姐,你还愿意关心我,真好。”
我走到玄关处的脚步就是一顿,没察觉出她话里有话的意味,不由得蹙眉道:“什么叫我还愿意关心你?我一直就没放弃过你好吗?只是我们现在的机遇不同了,你在也不是我翅膀底下那个被我保护的人了。”
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眸色也黯淡了许多,这样的她仿若有些说不出的苦衷,让我越发怀疑是不是孟涛对她不好。
碍于身边还有不少佣人跟着,这话我根本问不出口,只好将她拉进她的房间,按在床上说:“我们走,你不许在送了,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可以随时出去跟我们玩了为止。”
“随时可以出去玩吗?”她呢喃着,那样子仿若它就是个虚无缥缈的梦。
不知为何,我激灵一下,全身透着股不好的感觉,却是没办法捕捉到到底是什么。
她没在反驳我,却是起身猛然冲到洗手间在次吐了起来。
雨朵看向我满眼狐疑,还有一股恍然大悟的表情,透过她的表情,我也似明白了什么,几步走到洗手间门口询问道:“小梦,你多久没来月事了?”
孟涛该不会这么禽兽吧?夏梦的身体才刚刚好,他就忍不住了吗?夏梦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听闻我的话,夏梦的脊背就是一僵,半晌才回头对我说:“什么事都瞒不过姐的眼睛。”
我不由得后退一步,被夏梦的话给惊到了,她这样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怀孕带来的风险,这实在是太疯狂了,我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孟涛疯了吗?这件事他知不知道?他什么态度?”
我就差开口劝夏梦将这个孩子做掉了,她在医院躺了那么久,整个身体完全被药水腐蚀了,这个时候怀孕无异于对胎儿有致命性的伤害,万一生下个怪胎,那对夏梦来说可是一辈子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