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乾天倒飞出去,钉在了大殿的墙壁上,先天不灭灵光被钉住,仿佛是灵蛇一般疯狂扭动,却动弹不得分毫。
“帝王法则虽然厉害,但在我面前与寻常法则并无差别,希望你以后能牵制住太平教祖,本座可不会饶恕废物”玉独秀看了一眼大殿上的乾天,冷冷一笑,端起茶盏道:“送客。”
老乌龟走了进来,仿佛是抓小鸟一般,抓住了乾天扔出玉京山,羲和站在大殿中不知所措,一双眼睛怔怔的看着玉独秀:“鸿钧!他是乾天还是守真!。”
“是乾天,但更是守真!”玉独秀看着羲和:“你……好自为之吧!”。
“也不知道将其记忆觉醒,是对是错,我现在真的好迷茫”羲和眼中满是无助。
玉独秀轻轻一叹:“你有什么好迷茫的?狐神是你的靠山,乾天也好,守真也罢,再厉害也奈何不得你啊!反而要靠你的力量来对付教祖呢。”
“告辞”羲和闻言点点头,转身告辞离去。
看着羲和扭动着腰肢走远,玉石老祖才贼兮兮的凑了上来,哈哈大笑:“怪不得你与乾天纠缠不休,原来乾天是守真转世。”
“是呀!如果说乾天是守真转世,那就说得清了,我与乾天有如此恩怨纠缠,也实属正常,太平道上个纪元的气运尽数归于守真,这个纪元的前半段气运尽数归于我,我与守真之间的一切,早已经是命中注定。”
“你小子给守真带了这么多帽子,不知道守真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气的疯过去”玉石老祖搓着牙花子。
玉独秀看着玉石老祖:“我倒是好奇,当年上古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使得守真被太平教祖打入轮回。”
听着玉独秀的话,玉石老祖摇摇头:“我也好奇。”
“你不知道?”玉独秀看着玉石老祖,一脸的不信。
“我只在乱古之末,见到过守真,那个时候他还是太平身边的一个童子,后来老祖我被这些逆党打碎了肉身,侥幸逃得一命,又被离尘那个贱人给镇压于离尘洞天百万年,不然老祖我早就逆天归来了”玉石老祖愤恨道:“离尘这个贱人,坏我大事!坏我大事!你不提我还忘了,老祖我正要去找那个贱人算账。”
说完之后,玉石老祖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大声喊道:“离尘!离尘!你这个小贱人快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
“老祖,你这厮吵什么吵!”圣婴醉眼朦胧的跑了出来。
“酒香?你喝酒了?你居然喝酒了?谁教你喝酒的?”玉石老祖看着圣婴周身酒气滔天,顿时慌了神:“这可真不是我教你的。”
“老祖!圣婴还年幼,你怎么教他喝酒”玉独秀面色阴沉的自大殿中走出来,看着醉醺醺,东倒西歪的圣婴,眼中风暴已经开始酝酿了。
“真不是老祖我教的啊!你小子莫要冤枉我”玉石老祖急的将离尘之事都忘到了脑后:“圣婴!你说一句良心话,是不是老祖我教你喝的酒。”
“老祖,你这百万年的陈酿可真香、真好喝啊”圣婴摇摇摆摆,一头栽倒。
“我……”玉石老祖看着玉独秀,一时间百口莫辩,跑过去将圣婴扶起来:“小祖宗,你给我说清楚。”
“老祖!别狡辩了,整个玉京山除了你,还有那个会这般祸害孩子”玉独秀一掌向着玉石老祖抓去。
玉石老祖化作流光遁逃,瞬间远去:“你别着急,老祖我一定会查个清楚明白,是那个混账在冤枉老祖。”
“圣婴!圣婴”远处传来忘尘的呼喊。
看着忘尘的面孔,脸上一抹坨红,玉独秀瞬间呆住了,酒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