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下午也要军训。”
东小北点点头,似乎很不舍地问道:“张大书记,既然我的到来起了这么大的作用,您要如何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
“切,我要是说出来……那还有意思吗?”
“我……晚上陪你逛街,怎么样?”张清扬心想来到哈木之后,还没有好好逛过这座西北最大的城市,应该出去走走了。
“哟,别以为我不知道您那点心思,”东小北撇撇嘴:“你这是想体察民情,顺便拉上我做伴?”
张清扬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说:“我陪你逛街,自然要送你礼物……”
“这还差不多!”东小北露出满意地笑容,挥挥手退了出去。
下午,身边人开始对张清扬的态度活泛起来。有了上午的过渡,下午大家即使表现得热情一点也不算太意外。这帮人有的是私企老板,有的是政府官员,还有国企老总,他们提前都得到了张群的通知,自然明白张清扬的身份。
每当休息的时候,他们就把名片发了过来,热情地和张清扬称兄道弟。张清扬也不拆穿他们的表演,反正大家在一起就图个乐呵。在说这种局面是他一手造成的。他陪着大家闲聊,没有半点架子。其实从他们身上也能了解到一些东西。对于聪明人来说,身边的任何事物,任何人都有可能对自己有帮助。
有了上午的训练经验,中午又经师长张群点拨,教官苏涛下午的训练强度明显有所下降,只进行了一些常规训练后,就开始给大家讲理论课。其中包括战时的防御知识,以及受伤后的自救等等。大家坐在沙地上听着他讲课,气氛比上午轻松了很多。
张清扬猜到这是张群他们的主意,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而已,很有兴趣地听着。不过他的心思可没在这上面,而是在想上午的事件吾艾肖贝会如何处理。张清扬当然明白这肯定不是宣传部热西库利亚搞的事,那个女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问题就在于除了试探,吾艾肖贝是否还有其它目的?
张清扬想猜出吾艾肖贝的下一步动作,可是因为这件事过于意外,表面上看对吾艾肖贝并没有什么好处,因此也就无法猜透他的下一步棋。张清扬没想到吾艾肖贝这么快就有所动作,难道他对自己的表白存在怀疑,所以才有此一试?可这略显小儿科了,即使换成没有脾气的领导,碰到这样的事也不能不发火吧?吾艾肖贝到底想做什么呢?
张清扬知道,吾艾肖贝表面粗犷,但却是一个很细心谨慎的人。他不会平白无故做这样有害无利的事情,肯定别有用心。张清扬感觉或许他是想利用这件事来查看自己的反应和接下来的动作,以此来衡量自己的做事风格。不过,张清扬又想起一事。
他的这些猜测只是背后的复杂关系,表面上忽略他的是省委宣传部,而不是省长。因此,吾艾肖贝有足够抽身事外的理由。那么宣传部又会做出什么应对呢?张清扬感觉白世杰回去之后,热西库利亚也许会来请罪,但白世杰走了一个多小时,仍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一肚子的不解,看来西北的这盘迷局比想象中还乱。
就在张清扬认真接受下午的军训时,西北省政府的省长办公室里,正在举行着一场“非正式”的碰头会。
省长吾艾肖贝,省委秘书长白世杰,省委宣传部长热西库利亚,三人坐到了一起,每人手里都夹着一支烟。宣传部长热西库利亚虽然是位中年女人,但是看起来很华丽,她身材丰满,胸前更是波澜壮阔的两座高山。她脸上画了和她服饰并不相趁的浓妆,鲜红的嘴唇好像刚喝了猪血似的。
热西库利亚身上永远都带着一股浓浓的香气,据说是为了掩盖她身上的狐臭味。可是这香水喷在她的身上用不了多久,再掺杂着她身上原本的怪味,便又融合成一种令男人窒息的古怪味道。她五官长得还算端正,肌肤也挺雪白,就是眉毛分得太开也太淡,只是浅浅的两道弯,这使得额头看起来比较秃,总能令人想起鬼片里的那些白面女鬼。
听了白世杰的叙述,热西库利亚的身上出了汗,雪白的额头上面更是光亮一片。她越是紧张,身上的怪味道越浓。要不是有香烟的味道,估计吾艾省长和白世杰要呛晕过去。
热西库利亚把烟掐灭,不安地看向吾艾省长,咬着腥红肥厚的嘴唇说:“这可算怎么办?难道他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提前找了记者?这……这也太让宣传部丢人了!如果当初宣传部表面上意思一下,也不会如此被动……”她小心地瞄了眼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