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底里暖暖的感觉,就像是无论身在何方,她都有一处只为她着想的靠山。
她是这般的感觉,沐景邪又何尝不是?
他原本就感觉孤独,好似身边一直就他一个人。后来成了亲,生活中多了一个女子。他的点点滴滴多了一个人的参与,他再也不是孤独的一人作战。
就如两个月前,他的生辰,身边有一个人衷心的祝福着他,甚至还亲手做了一份极美的“生日蛋糕”为他祝寿。那样的时刻,以前从未有过,心里暖暖的,也软软的,孤寂的心也渐渐开朗。
那种感觉,或许并不刻骨铭心,却像一股沁凉的水,清新甘甜。
这样的日子,他很满足。
譬如如今回到这大大的宅子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房间中,还有着另外一个人,再也不似之前空空旷旷的,极致冷清。
夜里,沐景邪沐浴之后,来到床前时,见夏无言仍旧如以前那般躺在里边,留给了他很大的一片地方。他忽然皱了皱眉头,心下里也不知怎么的,涌过了一抹失落感。虽很淡,可的确是有的。
尤其是看着小汐对安沉导师那番、又看着婷儿对红岩那番、还有,那钱花花对晨曦……
那三队夫妻之间,似乎什么距离也没有。
只他同夏无言,总觉得还隔着什么。
沐景邪脱下了鞋,躺在了床的另外一侧,落下了帐篷。闭上了眼。只是,今日他却怎么也有些睡不着,脑海里不住的回荡起龙沉那傻呵呵的笑。
做了爹爹的感觉,真的有那么好么?
他突然又想起了明月汐的三个孩子。虽说一次生了三个,可那三个孩子,重量皆不小呢。
不知道他以后若有了孩子,生下来时会不会也有那般重。
想到孩子……
沐景邪忽然便偏过了头去,看向了那正背对着她的女子。
入眼,便是她散落在床头的三千青丝。她的发,很长也很柔,像是上好的黑色绸缎。他以前无意间抚过不少次,只觉她的发生得格外的好,那触感甚至让人有那么一丝丝的舍不得放开。
沐景邪忽便伸出了手来,抚上了女子的一缕发丝。从她的头顶,沿着那一缕发丝一路往下,到发尾时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探到了被褥里,顺着那发丝触上了女子软软的身子。
他忽觉手心一热,只觉女子软软的身子像是有着什么魔力般,只一触便让他生出了一股燥^热感,格外的难受。
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有。
七个月与女子同床,更何况夏无言还是个上等的美人儿,沐景邪想,他能耐得住七个月未动她分毫,当真是奇了。
倘若唤作普通男人,哪怕再没感觉,估计都会把持不住了。
若还把持得住的,似乎……一般被人称为“有病的”或是个“不^举”的。
可沐景邪绝对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儿,莫说他的确有着这生^理方面的欲^望,就单单说他对夏无言这个人,似乎……也是那么有些想要的。
以前不曾发觉,现在,他肯定,他对她,绝对是有那么一些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