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是终日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断不可能上街还遮面纱,还弄得一身劣质香粉气息,如此想来,那日遇到的,八成就是吕家那个深居简出的女儿。
“你找她干什么?”玄天歌虽说不解,却也是帮着一起张望,想容亦是如何。可又望了一会儿却又道:“怎么找啊,人都没见过,面对面也认不出呢。”
这时,想容却伸手一指,指向一个角落:“你们看,那里有一位戴着面纱的小姐。”
向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么,在一处假山旁,的确是站着主仆二人,那衣着夺目的主子就罩着面纱,似正在跟身边丫鬟说着什么。
凤羽珩点点头,“对,我认得那个丫头,正是她二人。”
“你找她干什么?”玄天歌又把疑惑给问了出来,而凤羽珩的想法还只是猜测,不好乱说,就只道:“好奇啊!你们知道,我对吕家总是要多一些关注的。”
玄天歌也觉得有理,再指着另一头道:“你们看,吕瑶和吕燕也来了,像是一起来的。”
凤羽珩顺目看去,可不是么,那二位也一道赶至御花园,一个姑娘扮相,一个妇人模样,很快就找到了熟人,融入到夫人小姐们的交谈中。而与吕瑶同来的姚家女眷此时也步入园内,很快就有人上前与她们攀谈,凤羽珩到是不好立即过去打搅。
女人的聚会,无外乎就是聚在一起八卦,在她看来,极其无聊。
好在不无聊的事很快也就送上门儿来,就见封昭莲好不容易从那些花痴眼神中脱身而出,迅速地往她们这边来,到了跟前往石凳上一坐,立即长出一口气,“累死我了。”
凤羽珩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瞅着你混得挺开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封昭莲说得理所当然,“阿珩,咱们可是一伙的,我自然是要为你着想。”
凤羽珩不解,“你为我着想什么啊?”
“我不能看着有人欺负你呀!”
玄天歌无语,“这话让你说的,谁还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欺负阿珩?”
黄泉补了句:“我们家小姐也不可能挨欺负。”她这话立即引起了玄天歌的丫鬟以及凤想容的丫鬟一致的认同。
封昭莲却是道:“这次不一次样,你们当时都不在场,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他一边说一边看了黄泉一眼,“到是你啊!眼瞅着有人排挤讲究你家小姐,你却无动于衷。”
黄泉怒了,“我哪有?什么时候的事?”
封昭莲说:“刚到皇宫地界的时候,宫车被堵着的那会儿,你又不是没听到车外头有多少人在讲究着阿珩,那话说得,比醋还酸,其间不乏有些人对阿珩颇有微词,言语间很是不客气呢。”
他这么一说,黄泉到是没能耐了,是啊,当时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可她家小姐不让理啊!
封昭莲像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紧接着再道:“当时不理,那是战略考虑,毕竟咱们这身份总不能跟那些叽叽喳喳的家雀儿们去当街对骂,太有失水准。不过这仇可不能不报!”
黄泉无语,怎么报?当时那么多人在外头说话,谁知道都是哪家夫人小姐啊?一个也不认识。
封昭莲这时十分自然地挺了挺身板,却换来凤羽珩的奚落:“别挺了,再挺你也没胸。”
封昭莲受了打击,闷闷地说了句:“下次你想办法让我长点儿胸吧!”然后很快就把这个话题翻过去,继续刚才的话——“阿珩,在宫外说你坏话的那些人虽然不认识,但声音我却都记了下来。刚刚我跟这一园子的女人轮着番儿的聊,一个一个的,把那些说你坏话的人,全都给辨出来了!”
凤羽珩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啥?”
封昭莲很自豪地又重复了一次:“就那些喜欢搬弄是非的,我记住了她们的声音,此时,一个不差,全都给你把人认出来了。”
玄天歌和凤想容等人都听傻了,黄泉来了句:“你也太记仇了吧?”
“错!”封昭莲说:“这是阿珩的仇,必须得给她们都记住!不但记住,我通过这前攀谈,也已经摸清楚了她们的身份,来来来阿珩,我说给你听。”
“你等会儿。”凤羽珩从容地伸手入袖,很快便掏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来,“你一个一个的指给我,慢慢说,我把她们都记在本上。”
众狂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