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略等了片刻,去他殿中报道。
结果双脚刚踏进殿中,就听到后殿传来了夜白的声音:“我在后面!”
于是苏悦儿抿了下唇,朝着内里而去,居然看到夜白相当自觉的已经趴在了床榻上。
并且从他裸露在锦被外的上半身来看,他应该是光溜溜。
“你倒是都准备好了!”苏悦儿见状故作轻松的说了一句,就开始上前掏那些东西。
可是当把第二个竹管摆上床头时,夜白却忽然抬手将它拿了过去,并打开嗅了一下:“为什么给我用血?”
苏悦儿眨了下眼睛:“一个人的记忆可以抹灭,但身体的感觉无法抹灭,血液是刺激你身体作出最本能反应的媒介,通过它们我能清楚的发现你身体里的变化……”
“那通过昨天的治疗,你发现了什么?”夜白就这么扬着脑袋看着她,一双眼里充满着好奇,也充满着防备的警惕。
苏悦儿盯着夜白,犹豫了三秒后说到:“我说过,你被人下了降头,你的身体里因为你不知道的咒术而抗拒着你和你的龙后靠近以及亲热,但现在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
“你可能还被禁止回忆其以前的事,否则的话,你不会想起点什么,就立刻昏厥,而后不记得自己想起什么……”
“那是最近才有的事,以前没有。”夜白看着苏悦儿,非常实在的给她答案:“至少在我去迦楼之前,没有这个问题。”
苏悦儿闻言眉一高挑:“没有这个问题?难道以前你可以去挖掘你丧失的记忆吗?”
“当然可以,不过,也会有头疼脑胀,但不至于会胃部灼烧,身体抽搐,甚至昏迷。”夜白说着无奈似的撇了下嘴:“只是,结果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而已,不过……
他盯着苏悦儿的双眼:“可自从我去了迦楼,在和魂族的女皇接触后,就出现了现在这个问题,你说,会不会是魂族女皇搞的鬼?”
“怎么可能!”苏悦儿几乎是本能的给否定了。
可这话说出来后,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不对--实在太快,太肯定。
而此时夜白已经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就在他要开口时,苏悦儿又抢着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魂族女皇,她可是魂族的领导人,对你这么做,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她是魂族的领导人,我是龙族的领导人,我们,有利益之争!”夜白说着眼神已经有些犀利,像是要捕捉一些她的反应。
而苏悦儿此刻却是冷笑了一下:“第一,我所知道的魂族女皇,可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她比谁都讨厌战争和利益之争!第二,你不是带着你的人去迦楼帮她的吗?难道你认为她会恩将仇报?”
夜白的嘴撇了一下:“你和她很熟?”
苏悦儿眨了眨眼:“是的,挺熟的,她……曾是我的病人。”
“什么?”夜白惊愕的挑眉:“她还是你的病人?她得了什么病?”
“抑郁。”苏悦儿看着夜白:“难道你不知道,她的丈夫违背了誓言一去不复返吗?当然她自己倒是一直坚持,她的丈夫不会背叛她,并且信誓旦旦地说……‘我老公一定会回来的,我们说好了,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