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竹风沉吟了一下,问副统领:“用不用留下几个?”
副统领忙道:“这一次虽然没有大碍,不过到底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死心,何况他们是主动撤离的,也不是受了多大的创,我们没有重创他们,万一还是跟着咱们伺机动手?还是防备一些,留下几个护卫吧。”
竹风和袁超听了觉着有理,商量了一下,留下五个,余下的明天回去。
因为竹风也担心家里头,尤其是家里头也发生了强抢尚哥儿的事情,家里头那边更是紧张。
他们出门的时候已经带了二三十个护卫了,再添五个,其实真的是挺多的了,跟一小队军队差不多了。
于是就这样说好了。
在过了一天,早上起来收拾了,竹风他们继续往前走,十几二十个护卫转身回咸阳。
本身也已经到了济南边上了,所以用了半天就到了济南,济南这地方是大城,又是都府,且景致也多,于是在这边多停留几天,也是让袁红宜和齐蝶修心养性,将这一场惊吓休养过去。
咸阳,齐府。
前面报信的护卫跑得比较快,打马飞奔,三天就回到了咸阳,禀报了详细的情况。
温竹青听了,也是惊了一身冷汗出来。
齐瞻让护卫下去休息,跟温竹青道:“幸好都没事,也就是小媳妇们受点惊吓,在济南休养一下也就没事了。横竖是出去玩的,不着急赶路,你也可以放心了。”
温竹青点点头。
又寻思了一会儿,道:“五十来个人跑去对付竹风他们,竹风他们连护卫带小厮一共不到三十个,正好两倍……如果没有眼线提前告诉谋划绑架的人,竹风他们带走多少人,我真不信了他们算的这么准?”
齐瞻点头:“必然是有眼线的。而且我知道,你怀疑是那个齐民。”
温竹青就道:“你也怀疑他们,是吧?主要是他们来的时间点太巧了,正好在尚哥儿和竹风被人谋划绑架的前夕来到府里,竹风走的时候带了多少人,我们这边去宗祠的时间,等等这些,没有个内部的人给他们提供线索,他们怎么可能拿捏的那么准?”
齐瞻点头:“对,我也怀疑是他们。不是已经找人盯好了吗?就先不要动声色。齐民这帮人,还有宁远县主、田家等等那些人,如果不出意料之外的话,应该是一伙的。惊动了其中一个,有可能所有的盯梢查探全都前功尽弃了。所以,按兵不动,装什么都没察觉。”
一顿又道:“当然,表面上恼羞成怒的查那些混混,还有你要去信责问婉州的州衙和当地县衙,命他们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等等这些是要做的,免得他们起了疑心。反过来查咱们知道了多少。”
温竹青明白,也就没耽搁,马上去写了封信,责问婉州的州衙和发生事故的当地县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们可知罪?
然后封了信口,找人去给婉州送去。当然,这就不急了,慢慢过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