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许多小型的庇护所也在建立。
许多原本就有围墙的大院落,比如一些园林都给改造成了庇护所。
这样把人给均匀出去,短时间内改善了大批的难民涌入这几个大庇护所的巨大压力。
甚至有些小型庇护所之间还修了专门的通道。
半年不到的时间所形成的规模几乎让人叹为观止。
在这些庇护所修建的风生水起的时候,锁天和陈洺突然去了阜阳几天。
陈洺告诉我,那里有一位锁天相当敬重的人去世了。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锁天从那回来之后确实连续好几次我见到他,他的眼角都有难掩的疲惫和倦意。
陈炀心疼万分,也鲜少再出门,只要有时间她就陪在锁天的身边。
小游早就已经出院,她也住进了我们家里。
家里的房间早就不够用,所以旁边那一栋也分给了我们,大家这么均匀住开了之后,原本稍显拥挤的家里顿时宽敞了不少。
钥匙和陈默都已经会爬了。
俩娃娃越来越不省心,时时刻刻都得看着。
冬天飞快的过去,又是春天,这是个浪漫的季节,在一个浪漫的傍晚,我抱着儿子遛弯的时候,看到公园广场上亲吻的林一诺和小游。
躲在树后面我被他们俩的浪漫氛围感染对着儿子的小脸亲了一层的口水。
小游仍旧总是时不时的失踪个两三天。
林一诺只要不出任务就会雷打不动的来找小游,一旦遇到小游不在的时候,他也不生气,请求我等小游回来转告她林一诺来过就成。
我经常和大白,羊羊,小雨,坐在门口边嗑瓜子边嘀咕,小游真是遇到了个好男人啊。
羊羊十分的不乐意,他觉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一切都再次回归平稳。
起码一直到俩宝贝会走,我们都过了一段安静异常的生活。
小锁头甚至已经能大老远的从他们家自己蹬蹬蹬一路跑过来找妹妹玩。
每次我看到他撅着腚趴在我们家地毯上逗刚会走还不太稳当的钥匙,我都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像个二流子。
锁天和陈炀怎么管教儿子的!那么小就知道胡乱勾搭小姑娘?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把俩孩子两小无猜的感情想跑偏了。
直到从小锁头嘴里奶声奶气的听到一句:“钥匙媳妇。”我终于忍不住准备找他那个老不正经的娘好好聊一聊孩子之间的语言文化交流问题。
陈炀的不要脸是出了名的,我去声讨无果反倒被她拉着给她家里里里外外来了个大扫除。
累的抖着腿回到家里才猛然惊醒自己去的目的。
生活能安稳是天大的美事。
日复一日过着同样的生活不仅没让我觉得生活单调,反倒觉得怡然自得。
或许是心态累了,生活能安静点,也是个不多得的没事。
日子闲了,去教堂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我喜欢周末早上喝一碗豆浆后抱着儿子徒步走去小区外面的那间教堂。
听听唱的赞美诗,听听圣经的讲道,那个上午整个人是真真正正的沉淀了下来。
陈洺这个上午无论多忙都会尽可能的陪我去教堂。
他听讲道比我要更加仔细,其实他做什么事情都比一般人要更加认真。
我很享受两个人一起抱着孩子出门去教堂,然后等结束后再一起走在树荫下,两个人拉着手,小小的儿子跟在我们俩的腿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小孩的步伐总是有种让人难以理解的萌感。
很经常就是我和陈洺一路上牵着手一言不发的看着前面的小家伙跌跌撞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