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是无奈大概是因为有些发烧那一觉睡的特别的沉,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身上也没任何可以看时间的工具,一种难言的恐惧和孤单重重的扑向了我。
我一直以来都不算是坚强的人,但是从来到这里都没有哭过,这么久以来的心智磨练,我自以为自己已经算的上十分坚固,可在我狼狈的往更高处的洞口处爬去的时候,喉咙一酸眼泪哗哗的就流了出来。
前方就是密密麻麻的孔洞,就如同一个拦路虎一般挡在我的身前,而身后的水流就像是阴冷的毒蛇一般慢慢的朝着我逼近。
靠在孔洞的边上,我靠在岩壁上不停的抹眼泪,同时不停的试图从身旁的孔洞中观察下方是否还有人。
可还没等我收回目光,下方突然捅上来的几把尖刀吓的我往后缩了好远。
紧接着下方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兵哥,上面的人还在。”
“知道是什么人么?”回答的人声音略显得老态。
“不确定。”
“混账!”这个被人称呼兵哥的人就连骂人都隐隐有着一股震慑的气势:“能不能查出来?”
回答问题的人顿了两秒才答话:“兵哥,这走廊不允许安装监控,要查出来可能很难。不过......有人说曾经见到过姓陈的那群人带着女人出没在这周围过。”
“陈洺?”兵哥的声音闪过一丝微微的惊讶:“他也来淌这趟浑水?”
片刻,兵哥接着道:“我们撤,这里不用守了。”
“可是...”那人还想说些什么,被兵哥给打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连姓陈的都来了,这回有意思了,精彩的在后头,现在不着急,我们走吧。”
接着,兵哥似乎仰头对着我喊道:“上头的兄弟,不用怕,我们现在就撤。”
他们的对话太过戏剧性,我一时无法消化,也根本不愿意相信,所以仍旧屏气凝神的坐在原地没有动。
不多大会,下方果真传来了脚步离开的声音。
在脚步声彻底远离之后,我怔怔的想,这群人似乎并不知道水位很快就会上升到一定的高度,甚至会漫近到他们这个基地中。
不然的话,他们绝对不可能能那么气定神闲的在这聊天。
没再继续想下去,多次确定下方真的没有人之后,我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的朝着前方快速爬了过去。
在爬过那些孔洞的期间,整个人都紧绷的完全不像话,生怕会随时有刀子一刀捅上来。
不过没有,那群人似乎真的离开了,能安然无恙的通过那一片孔洞区,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缓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阻挡了我几个小时的那一小段路,摇了摇头没敢耽搁继续朝着前方爬了去。
又往前爬了差不多十几米的距离,前方就出现了一个九十度的大拐角,拐过那个弯后,眼前的情景又开始让人捉摸不透起来....
因为在我的面前,洞口突然宽广,但竟然是一个大水池子......
水应该是死水,散发出一股子跟刚刚的水流完全不同的腥臭味。
我按亮打火机,想看一下这个水池的范围,但无论我怎么将打火机火光调亮,这么点火光也根本无法照到这水池的尽头。
将火机扬起了点,我注意到,这个水池虽然范围大,但是顶层的高度跟洞口是持平的,水面距离洞口也有差不多两米左右的落差,我无法确定水池的深度,不过看周围的环境来推测就知道这水池一定不浅。
就在我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眼角无意间扫过了自己身旁的石壁,上面写的有字!
赶紧将打火机移了过去,果然,石壁上显露出清晰的几排粉笔字,我认识这是属于胖子的手笔。
他字写的很规矩,应该不是特别着急的情况下留下来的‘妹,如果你过来了,下到水里,水中有出口。一切出去再说。’
反复看了这一段话,我抿了抿嘴唇,这死胖子怎么着大老远出门还随身携带粉笔的?
就在我研究那些字的瞬间,远处的水中出现了十分突凹的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
我立即警戒的回过了头,快速扫了眼水面后关上了自己手中的火机。
那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火光消失我的眼睛在黑暗中就丝毫派不上用场,只能靠浑身的感官以及还算灵敏的耳朵来分辨猜测周围的情况。
落水声出现后,周围再次陷入了一片安静异常中。
我微微后退了些身子,尽可能的远离水面。
十几秒钟后,在我身前的位置,又出现哗啦一阵水声,紧接着就听到属于人类的喘息声。
下一秒就听到陈洺的声音:“默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