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阵混杂的脚步声响。
没多大会,就听到那阵脚步声顺着街道那条空旷的路,朝着我身处的地方走了过来。
尽量将身子缩起来,暗暗的在心里祈求千万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那群人不多大会就陆续的从我正前面的路上经过,带头的几个人全都穿着白色的大衣,后面跟着的是几个身穿蓝色制服的持枪队员。
说实话,在看到那几个白大褂的时候,我还没啥感觉,但是在那蓝色制服刚一出现在我视野中的时候,神经就瞬间绷紧成了一条直线!身子下意识的又缩了一圈。
心里暗道,完了...
果然,下一秒钟,前面的蓝色制服队员明显敏锐度比那几个白大褂高了不知多少个百分点,我连动都没有动,他们在经过这个缝隙的时候就全都齐齐的戒备的朝着我身处的方向看了过来。
接着立即就举起了枪,领头的人声音低沉快速开口:“那边是谁?双手抱头靠墙蹲下!给你三秒!”
之前跟他们接触过,知道他们的行事很不讲究情面,更不可能跟你多废话几句,这会如果我不照着他们说的做,三秒后真一枪把我崩了也不是不可能。
我的脸都绿的出血了估计,但还是认命的双手抱头靠墙蹲在了地上。
那几个人原地打量了我一会后,进了一个进来,又让我背对他趴在墙上,上下搜身搜了一圈确定没东西后,一脚踹到我大腿上毫不客气的开口:“出去!”
敢怒不敢言,想要揉揉被踹的发疼的大腿,后背却被枪抵着根本不许我放下手。
心里又担心他的枪会不会随时走火,或者一个不小心绊倒了对着我开了火...
短短几步路,担惊受怕下我走的简直熬心烧肺。
又回到大路上,视野开阔后我注意到,那几个白大褂这会纷纷站在一旁注视着我,又被示意抱着头蹲到地上后,其中一个白大褂皱眉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外人在?”
那领头的蓝色制服对那人点了下头,用比跟我说话客气一万倍的语气开口:“不好意思,乌先生,这是我们的失误,请给我们一分钟时间处理这件事。”
那人冷哼了一声就转身和其他几个白大褂进去了最靠近的那栋楼里,他们手里拿着一大串的钥匙,没错的话那应该是这整条街道所有房子的钥匙。
屋子里到底关的是什么?要他们这样严实的装上那么严密的铁?
还有就是刚刚那些传来的声响,到底是什么声音?
那些人应该也听到了那些声音才对,却没有一个人露出疑惑的神情,就证明他们是知道屋子里面是什么东西才对。
盯着再次关上的门,我正在细细的思索中,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我猛然间回过神,下一秒捂着脑袋就滚到了地上。
突然传来了剧痛,让我在原地滚了两圈,可是疼痛没有减轻半分,眼泪唰的就流了出来,不是因为想哭才哭,而是因为这种疼超越了平时承受的水平线,眼泪自己就流了出来。
就在我流着眼泪捂着后脑勺不停的抽冷气的时候,衣服被人从胸前抓住将我整个人提的不得不又坐了起来。
眼前仍旧是那个蓝色制服领头人的脸,语气没有因为我痛苦的捂着脑袋而柔软半分:“说!你怎么会在这?”
我已经完全不能说出话。
捂着脑袋除了嘶,嘶的抽凉气,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总觉得脑袋上总有一股子热流在往下流,甚至连手都感觉到了一股温热。
但是没机会也没工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那人像扔小鸡似的将我又扔回了地面上。
回过身子,那人对着其余的人开口:“送她上路。”
趴在地上,有心想求饶,可是剧烈的疼痛让我说不出半分的话。
难怪别人总说,头部是人类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一旦受到伤害,总是让人难以承受的痛。
“等等,老庞,你看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一个年轻的声音接了那领头制服的话。
我眯起眼睛撑着看了开口的人一眼,也是穿着蓝色的制服,只不过明显比其他的人要年轻一些。
听了他的话,那叫老庞的领头人回头看了我两眼,大概是觉得看不太清楚,两步过来,脚下一勾将我身子翻过来脸对着上方平直的躺着。
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后,那年轻声音又开口:“她好像是陈少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老庞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你能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