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黄秋萍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双眼睛已经流露出迷茫的神情。
秦笑愚不禁暗忖,从表面上看,黄秋萍是个非常理性的人,自控能力很强,不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扰,不喜欢男人好像成了她这个职业的优点。而事实是,如果有人打破了她那层人为营造的外壳,一旦触到她的柔软之处,马上就崩溃了。
这样想着,秦笑愚竟有种难以抑制的好奇心,竟不知死活地说道:“宝贝……你就不要挑拨离间了……不错,你和韵真一样漂亮,她可能有过好几个男人……
但是,她没有一个让她念念不忘的前夫……她一颗心都在我的身上……这不是你和祁红的一点阴谋诡计就能得逞的……
怎么?你是不是很想要我上你……我马上就能满足你的要求,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怕你不答应。”
“什么……什么条件……”黄秋萍在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已经彻底崩溃了,身子瘫软成了一滩水,这个时候就算是一片树叶也能在她的身上荡漾。
“把你的图纸给我……有人出了大价钱……”秦笑愚就像刚才黄秋萍挑逗他的时候那样,一只手轻轻抚着她飞俏脸低声说道,那模样可比黄秋萍先前的样子更加忘乎所以。
黄秋萍在一瞬间流露出复杂的神情,这种神情非但秦笑愚读不懂,即便是一百岁的老人也看不透。
不过,这也仅仅是一个瞬间,随即,她的脸上就恢复了娇媚的神情,但是一双眼睛里绝对不再是柔情似水了。
她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那个公文包,细声细气地说道:“笑愚……你何必要这么捉执着于所谓的道德呢?没有人和你抢韵真……我已经看出来了,韵真已经对你死心塌地了,你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哦,对了,你是怕跟我发生关系之后没法和她交代……我也能理解……不过,我并不是平白无故和你这样,确实有点情不自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天知地知,逢场作戏而已……
当然,如果你是一个恪守传统道德的人,我也不会这样……可根据我的了解,你是一个想得开的男人,比如,你可以和韵冰鱼水之欢,又可以和丈母娘打情骂俏,为什么我们就不能……”
秦笑愚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黄秋萍,夺过来的手枪慢慢地抵住她的肚子,眯着眼睛低声道:“你在说些什么?”
黄秋萍的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枪口,咬咬牙说道:“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这些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为什么对我就这么在乎呢?”
秦笑愚冷冷地问道:“你和韵真说过这些事情?”
黄秋萍窥见了秦笑愚的软肋,低声道:“没有……我对有价值的信息从来不会和别人分享……”
“那你告诉过韵冰?”
“没有,既然我没有告诉韵真,怎么会告诉韵冰?韵冰在我的故事中不算主角……”
秦笑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我和祁红……的事情……”
黄秋萍好像已经定下神来,笑道:“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吗?我确实不知道你和祁红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是,蛛丝马迹,惊鸿一瞥,都能给人提供真实的信息,你敢否认吗?我不信,你会为了男女私情对我下杀手……”
秦笑愚并没有对黄秋萍的这句话做出什么评判,而是仍然执着地问道:“什么蛛丝马迹,什么惊鸿一瞥……你瞥见了什么?”
黄秋萍的神情更轻松了,甚至挑逗性的扭着腰肢,完全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笑道:“有权的女人和男人一样,起码心理上是一样的……祁红在提起你的时候偶尔会脸红,你说,一个要当丈母娘的人,为什么在提起女婿的时候要脸红呢……
另外,你难道不知道她和我舅舅的关系?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
秦笑愚好像已经陷入了黄秋萍编织的落,果然慢慢把脑袋凑过去,只听黄秋萍小声道:“我曾经和祁红在一起……”
“啊……”秦笑愚吃惊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发出来,只见黄秋萍闪电般抓住了他握枪的手,另一只手迅速伸下去,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面,同时一条腿竟然隔着男人的屁股一脚提到了他的后脑勺,嘴里喝道:“你这是找死……”
黄秋萍的腿不但软而且弹性十足,从背后踢上来的脚尖堪堪踢中了秦笑愚的后脑勺,他只觉得一阵剧痛,脑袋金星乱冒。
还有来得及想明白,眼前一黑,身子就扑到在了黄秋萍的身上,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的一句话竟然惹得女人不惜性命相搏,并终于在阴沟里翻了船。
黄秋萍好像也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秦笑愚沉重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坐起身来喘了一会儿,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那个公文包抓到手里,还不放心地打开看看里面的图纸,这才把身子挪到秦笑愚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测试了一下他的脉搏,自言自语道:“算你运气……”
说完,爬起身来,拿着公文包四下看了一会儿,然后就走进了一间卧室,把那个公文包放在了床上的枕头底下。
这才来到小客厅,抓住秦笑愚的两条腿,就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进了卧室,然后自己爬到床上,站在那里,用尽浑身的力气把男人头下脚上拖上了床。
在拖动的过程中,原本挂在秦笑愚腿上的裤子已经被蹭掉了,黄秋萍脸上泛起了红晕,跳下来,找到了秦笑愚的裤子,从上面抽出皮带,然后把他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了铁床的栏杆上,坐在床边喘道了一会儿,喃喃道:“如果你真的在打图纸的主意……那就只好对不起韵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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