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哼哼道:“韵真,你告诉你妹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古小林是个软蛋的话,她就不要强出头,既然明玉比她强势,那就让她和古老三打交道……
哼,不管是古家,还是柳家,他们只要在大陆做生意,就凭明玉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建树,你让韵冰别着急,慢慢等着,最后他们肯定会自己来求她的……”
韵真怎么不明白母亲的意思,笑道:“妈,你又不是不了解韵冰,她可是个急性子,你就让她争去,反正她把柳中原当亲哥,起码和明玉是不会打起来的……”
祁红冷笑道:“亲哥?哼,到时候看吧,一旦牵扯到个人利益,马上就会六亲不认,你让她别幼稚了,把眼光放长远点,不要贪图眼前一点利益。
台湾财团对她来说最大的价值不是古小林能继承多少遗产,而是将来他们夫妻两个在这个家族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只有目光短浅的人才会盯着那点钱,聪明人是看中财富带来的权力……”
韵真嗔道:“妈,你就不要用你的标准来要求韵冰了,别忘了她现在可是生意人……另外,你要是需要用钱就跟我说,不要动不动找向韵冰伸手,公司有公司的财务制度,每一笔钱都有详细的账目可查,你这样做岂不是让韵冰为难……”
祁红一听骂道:“我就知道这死丫头惦记着那笔钱,你告诉她,我不会赖她钱不还的……要不是有急用,她送给我还不要呢……”
韵真苦笑道:“妈,韵冰不懂政治,你在经济上可也不算内行,一个企业要运转必须有足够的流动资金,要不然怎么赚钱……”
祁红的官场履历确实从来没有主管经济的记录,基本上走的都是党政口子,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软肋,不过,她可受不了女儿的教训,生气道:
“我是不懂经济,我也不需要懂经济?但我知道管经济的人必须有政治头脑,别以为打着我的旗号弄几个钱就把自己当企业家了……”
正说着,护坦传来门铃声,祁红赶紧站起身来匆匆说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早点睡吧……有客人呢。”
韵真惊讶道:“这么晚了还有客人?”
祁红随口说道:“市委的刘书记找我汇报点事……”说完,就把手机挂掉了,抬起手腕看看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快十二点了。
“你怎么才来……看看几点了……”秦笑愚刚走进来,祁红就不高兴地说道,随即想起是自己让他十一点以后来的,这话听起来反倒像是自己心急的样子,忍不住脸上一热,转身走进了客厅。
秦笑愚看看祁红的一身穿着,心里竟有点微微失望,因为祁红穿着一套很保守的棉布睡衣,并没有穿想象中的上次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可马上就为自己的龌龊念头胀红了脸。
祁红偷偷瞟了秦笑愚一眼,见他脸上泛着红晕,一双眼睛刚刚从自己身上逃开,便坐在沙发上说道:“保姆有事请假了,要想喝茶就自己动手……要不要来一杯葡萄酒,你跟着刘蔓冬这么久,她那种调调应该也学会了吧……”
秦笑愚一听保姆请假了,偌大的屋子竟然只有自己和祁红两个人,心中一阵狂跳,他甚至听出祁红好像是故意向自己透露这个消息的,仿佛是在暗示他,今晚,这套屋子又是一个巨大的密室。
“哦,晚上吃饭的时候喝过几杯……如果你想喝的话,我就陪你喝一点也无所谓……”秦笑愚在祁红的对面坐下来,有点模棱两可地说道。
祁红伸手捶打着自己的腰说道:“开了一天会,腰酸腿疼的……听说喝点葡萄酒能解乏,你去倒两杯吧……”
秦笑愚站起身来走到厨房拿来一瓶红酒,笑道:“我问过刘蔓冬,喝好的葡萄酒不仅能解乏,而且还能养颜,舒筋活血……好处多着呢,我建议你每天回来都喝上一杯……”
祁红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秦笑愚把酒倒进两只高脚杯,似有气无力的说道:“刘蔓冬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当年在厂子那阵,一块一毛八一瓶的葡萄酒她还不是喝的滋滋有味?手里有几个钱了,就装高雅了,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她是贵族出身呢……”
秦笑愚听着祁红充满妒意的话,心中暗自偷笑,心想,按照祁红的身份,应该能够享受高质量的生活,并不会比刘蔓冬差。
可一方面她可能确实没有搞多少钱,或者对时下流行的生活方式不感兴趣,所以,尽管官职越来越高,可生活上却一直固守着传统的方式,从这一点来说,她应该算不上一个贪官。
“刘蔓冬倒也不是附庸风雅,每个人的爱好不同,一生总会养成某个戒不掉的习惯,其实,除了喝点红酒之外,她也没有别的爱好……”
祁红一听,嗔道:“吆,我还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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