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和首长……”话未说完,一张脸就烧起来,马上想起了在荷塘月色的那个夜晚,那一低头马上就被手机铃声打断的一个瞬间。
祁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低声道:“韵真,人这一辈子,有时候机会就出现一次,并且瞬间即逝,对你来说,运气不错,马上就有第二次机会了……”
韵真红着脸说道:“妈,他比你年纪还大呢,我现在只是一个县委书记,哪里就需要他那样的关系?这不是拿着大炮打蚊子吗?等到我需要他的时候,他早就不在位置上了……”
祁红拍拍韵真的脑袋,低声道:“这你就不懂了……在我这个位置上离休的人,将来即便有点待遇,可跟一般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也差不多……
一旦失去了权力,马上就人走茶凉了,但是,他那个级别就不一样了,有些职位的影响力是按照在职的年限计算的,而达到他那个高度之后,权力的延续性可以用他的有生之年来计算。
也就是说,只要他活着,他就能够替你说话,即便他死了,他生前的那个圈子仍然会影响到你的仕途,要不然,这世上也就没有**八旗子弟的说法了。
说白了,这是一种继承,一种变相的世袭……陈胜吴广不是问王侯将相有没有种吗?一听就是愚蠢的问题……”
“可是……”
“没什么可是。”祁红马上就打断了韵真的疑虑,低声道:“你也不必想歪了,你以为我是让你去陪首长睡觉呢……
我祁红还没有这么下贱,你听说过哪个女人的仕途是睡觉睡出来的?现在媒体上经常刊载一些高层人物的女人,你不妨看看,没有一个大人物的女人能够爬的多高,大不了利用男人的权势捞点实惠而已,难道我们是贪图小便宜的人吗?
再说,首长这个人我也算是有所了解,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绝对不是淫邪之徒所能望其项背,如果仅仅想要女人,他哪里找不到,偏偏要跑到临海来?
所以,我的意思是,一个有思想、有境界、有成就的男人,追求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感受,而是心灵的交流,是一种欣赏,一种让他无法忘却身心愉悦,这种感觉难道一定要在床上完成吗?”
韵真红着脸摇摇母亲的手臂娇声道:“妈,你说的也太高深了吧,我都听糊涂了……”
祁红笑道:“你呀,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糊涂,不过,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意思……”说着,把嘴凑到韵真的耳边低声道:“上次在临海县你表现的就很好,他对你念念不忘呢……”
韵真一张脸烧起来,没想到自己跟首长在湖边发生的那点事竟然被母亲知道了,他们之间肯定经常有联系,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长久以来困惑着她的问题,只是有点问不出口,最后咬咬牙,咬着嘴唇扭捏了半天,终于颤声问道:“妈,你……你跟他是不是……认识很长时间了……”
祁红怎么会不明白女儿这个问题的潜台词呢,尽管心理上也有种羞耻感,可还是平静地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想想……也未尝不是一种美好的回忆……
如果,你硬要用世俗的眼光来看你的母亲,那我也没有办法,反正,将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话的真正含义……”
祁红虽然说的委婉,可韵真已经从她的话里面得到答案了,一颗心就飘飘忽忽的没处着落,不过,母亲的话再一次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官场的一切皆有因缘,如果挖掘出来的话,简直就是一部现代官场现形记。
“好了,这件事就说这么多……对了,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跟秦笑愚见面?”祁红见女儿低头不语,知道她一时还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只好让她慢慢领悟了。
韵真听母亲突然提起秦笑愚,原本纷乱的心思马上就更乱了,赶紧收敛心神,嘟囔道:“就见过一次……”
祁红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是反对你们见面,只是目前最好少见,即便在一起也要小心一点,可别惹出什么风言风语……另外,有些话可以对他说,有些话绝对不能告诉他,他那个人一根筋,有时候拐不过弯来……”
“妈,他在公安局的那点事什么时候能说清楚啊,我看岳建东是故意卡在那里,分明没安好心……”韵真撅着小嘴埋怨道。
祁红笑道:“你才知道?我也没办法,你现在跟他没名没分的,我也不好说什么。”
韵真趴到祁红跟前低声道:“妈,如果我现在跟他有名分的话,你是不是就可以出面了?”
祁红白了女儿一眼,警告道:“眼下你别想好事,我允许你们来往就不错了,可别得寸进尺……韵真,你也应该明白目前的局势,有些人巴不得找借口钻空子给我们母女找事呢,你可别授人以柄。
秦笑愚既像是被人脖子上拴上绳子的小狗,只要他不听话,别人就会收紧绳子,在他挣脱自己脖子上的绳子之前,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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