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走出來一个俊俏阳光的帅哥。
陆诗媛把大手一挥,带头就往里走:“人到齐了,我们马上开始,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陈浩一听,差点晕倒,上次也这么说,而且把打麻将的时间看成春宵一刻这绝对是天底下头一个。
陆诗媛的大手直接就拍在了陈浩的肩膀上:“小浩子,上,”这话说的倒有几分气势,不愧是特警队的总教官。
陈浩摇了摇头,说道:“牌你打,我就坐在后面看看,”
陆诗媛听了,也不谦让,一屁股就坐下,两只大手蒲扇般的张开就抓起牌來。
陈浩一声不吭地坐在后面看了几副牌,才明白陆诗媛为什么会输钱,她打牌从來不看人家打的牌是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摸牌打牌胡牌。
她的牌技不仅臭,而且是臭不可闻,她摸到不要的牌就随便打,好几次她打出的牌都有人胡,可是对方却沒有胡她的牌。
“八筒,”文风打出了一只牌。
“八筒,大家都别动,我看看胡了沒,七**筒,胡了,”陆诗媛兴奋地把手中的长城推倒,拍着手大笑。
“快快快,快给钱,”陆诗媛双手一摊,不停地催促道。
文风苦笑着将手中的牌盖上,对陆诗媛道:“诗媛今天手气很不错啊,我们三个可要输定了,”
陈浩将精神力集中到了眼镜处,默念道:“透视,”
文风的牌清晰的呈现在陈浩的面前,文风的牌非常好,其实早就可以胡牌,但是文风不仅自己不胡牌,偏偏拆开了自己的八筒一对來帮陆诗媛胡牌。
陈浩算是看明白了,文风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如果他们不刻意放水全力以赴的话,陆诗媛一场麻将输个几十万也正常。
陈浩终于知道文风他们的痛苦了,陪陆诗媛打牌简直是受罪,他们要察言观色判断陆诗媛手上的牌好不好。
幸好这对他们而言是最轻松不过的事情,陆诗媛这个粗神经从來不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情感,喜怒哀乐全都写在了她那张脸上。
如果陆诗媛的牌非常好,则他们要千方百计地猜测陆诗媛要的牌是哪一个,尽量让她胡牌;假如陆诗媛的牌非常不好,他们还得找一副最小的牌自己胡掉,否则他们三个谁都不胡,让陆诗媛知道他们在打假牌,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想通了这个关节,陈浩也懒得用精神力去透视他们手中的牌了,他随便指点了陆诗媛几下,因为他知道那些家伙一定会很好的配合的。
果然,才坐下打了沒几副牌,陆诗媛面前花花绿绿的华夏币就堆了老高,乐得她张开血盆大口怎么也合不上。
幸亏陈浩坐在她的身后,如果陈浩看见她那副尊容,只怕晚上都要做噩梦,而文风他们全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还时不时地用嫉妒的眼光看着陆诗媛,用酸溜溜的话來感叹陆诗媛的好牌。
陆诗媛更加的得意,她回过头对陈浩道:“小浩子,看來你真是老娘的福星啊,以后凡是打麻将,你就在老娘身边伺候着,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到时我给你分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