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乘这个世界,阮颜也比这眼睛,不挣扎,稍作休息。估计接下来的她还会有更残忍的手段。她必须死扛。
烟雾在房间里飘散,整个房间被烟雾围绕着,空气很不舒服。阮颜的喉咙感觉被烟味给呛到了,咳了几下,喉咙难受,身体随着咳嗽动了几下。扯痛了身上的伤口。阮颜咬牙皱眉。
夏伊人抽完了烟,将烟头往地上一扔,抬起晶亮的高跟鞋,狠狠的撵了几脚。然后走到角落,拿起了角落里不知名的一瓶水。看起来的像水,但是阮颜从夏伊人的眼眸里都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走到阮颜的身边,眼神更加的阴狠,脸上扭曲得恐怖,“不错嘛,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夏伊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阮颜,继续说道:“看到你全身都是血,一会儿你姐妹来了,会伤心的。来来来,我好心做到底给你洗洗吧!”说着,将塑料瓶子里的水全部到在了阮颜的身上。
“啊……”这一次阮颜再也忍不住,惊叫出声。
全身的伤口,就像被针扎一样疼得阮颜全身颤抖。
有些伤口本来不深,已经不流血了。被夏伊人用生理盐水一泡,伤口裂开了,血又开始流出来。
阮颜撕咬着唇瓣,恨不得用眼观将夏伊人杀死。
真的很卑鄙,居然用生理盐水洒在伤口上。
阮颜的身体仿佛置身在烈日炎炎的火焰中不断的焚烧,身上的肌肤感觉就轩昂被一块块的给撕了下来。剥皮抽骨般的疼痛。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低落到伤口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怎么样,滋味如何?是不是很舒服?”看到阮颜现在这个狼狈的模样,夏伊人内心一阵畅快。所谓的报仇过后,就是这样愉悦。
“舒不舒服,你自己来尝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嘴还真的很硬。
不过要是只是这么简单的惩罚就求饶了,那就不好玩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只好在让你尝试一遍了。你的要求,怎么也要满足不是?”
夏伊人再次拿起鞭子,扭动着腰肢,甩了一下长鞭。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打到阮颜的身上,而是搭在了阮颜脚边。
阮颜看到鞭子挥舞过来,快速的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新一轮的痛苦。只不过鞭子响了,阮颜的身上却没有传来新的疼痛。就算说是勇敢,但是鞭子抽打在身体上的恐惧感和疼痛感是不会一瞬间就消失不见的。它是会深藏在人恐慌的记忆当中,形成一种蝴蝶效应。
“嘴这么硬,我还以为是有多么的不怕死呢?原来你也会害怕?”阴险的嘴脸,讥讽的眼神,似乎现在的阮颜就像是夏伊人手底下的奴隶。想怎么摧残就怎么摧残,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毫无招架之力。
……
顾惜然坐在夜色的顶层套房里,身边躺着白染。
“然,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虽然顾惜然没有说出来,但是白染看得出来。今天的顾惜然没有了平常的冷静,总感觉有些心不在焉的。就算在做的时候,似乎也不能好好的融合,感觉两人之间到达不了那种极致快乐的顶端。
“你想多了,没什么事。只是最近工作台繁忙的缘故吧!”
嘴上说着不在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从顾惜然复杂的神情,他的心里绝对的有事情。
不过,顾惜然既然不想说,白染也不想再纠缠着这种无聊的问题下去。
现在的她,已经够幸福了。
白染有些累了,不一会儿的时间,就躺在顾惜然的臂弯里熟睡。顾惜然看着熟睡的白染,起身,进入浴室。洗好了澡,穿着浴袍,走到了阳台上,端着咖啡,走到了阳台上。
那两个人的电话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打通了却一直没人接。而夏伊人的却打不通了。
神情暗淡,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
到达废弃厂房,三人分开行动。
鞭子再次无情狠冽的抽打在阮颜的身上。几度晕厥,又醒过来,和死神擦肩而过。最终总会有相遇的时候。
阮颜已经绝望了,自己被抓来这里已经很久了。不知道是全身上下的疼痛让她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还是本身时间就过去了很久。现在的她已经分不清了。
“夏伊人,我真恨我当初没有让你死在牢狱里。”当初厉奕来求情,求顾惜城放了夏伊人。顾惜城原本是不答应的,能将夏伊人弄进去,自然有能力让她一辈子都呆在里面。可是,阮颜觉得都是女人,只不过都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而奋斗着,彼此都没有什么错。错句错在,爱上不该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