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代翻出来骂好几遍了。
“我说我没要!”房门“咔”地一下被打开了。
侍在端一个手刀,把柴东砍倒在地,身子一闪,便进了房间。姚易竹躺在中间的大床上,面色绯红,手抚着胸,嘴里不时发出类似猫叫的声音。侍在端一看这情况,便知道姚易竹着了柴东的道儿,被下药了。
真够卑鄙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用!侍在端把柴东拖进来,扔到卫生间里。刚一走进姚易竹,姚易竹便扑了上来,她的身子极热,泛着红,在他怀里又亲又啃。轻轻地猫一样的声音,抓得他心痒难耐。可一想到卫生间里的柴东,侍在端只得把姚易竹带走。
侍在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姚易竹披到了身上。幸亏他来得及时,再晚一点,恐怕姚易竹就要被那老东西给糟蹋了。
侍在端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抱着姚易竹下了楼。前台一看这个帅小伙抱了个女人下来,便迎了上来,问是不是需要帮忙。
“这是我女朋友,病了,我得送她去医院。谢谢你,我自己能行!”不等前台小妞说话,侍在端抱着姚易竹冲了出去。
他怀里的姚易竹,涨红着一张脸,手不住地抓他,滚烫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这个女人,真是要了他的命!他诅咒柴东,不得好死的东西,还堂堂副市长,居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但侍在端还保持着清楚,这种事不能公开,公开的话负面情绪肯定比正面引导要多。到时候不是柴东身败名裂,而是姚易竹。
侍在端把姚易竹的脸包到了衣服里,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小伙子,侍在端问他附近哪有情人旅馆,那小伙子用极暧昧的眼神看了看两人,说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有。侍在端甩出一张百元大钞,“兄弟,带我们过去,注意保密。”
小伙子拿出五十块钱给他,“大家都是年轻人,这事儿,我懂。”
侍在端又把钱扔了过来,“拿着吧,你知我知就行。”小伙子做了个“ok”的动作。
出租车在一个叫“春天旅馆”的地方停了下来,小伙子打开中控锁,“哥们儿,这个地方都是情侣们来的地方,不用身份证的,按钟点收费也行。”
侍在端道了谢,抱着姚易竹走了进去。姚易竹这一路就没消停,如果不是侍在端强行捂着她的嘴。她那声音,恐怕得让那小伙子车都开不成。侍在端早已被她折腾得火起,这两人,真正一个干柴一个烈火。
拿了钥匙,侍在端抱着她走得特别快,几乎是两人一起跌进房里的,因为姚易竹突然捏住了小端端,侍在端腿一软,差点趴到地上。
快速解除武装,急需释放的两人马上纠缠到了一起。姚易竹发了狂,哪里还有平时的矜持,比某岛经过训练的专业人士的手段还要高明。侍在端当然不会败在她的手下了,否则的话,如何对得起老神棍的悉心教导!
姚易竹清醒过来的时候,惊觉自己躺在熟悉的怀里,不由暗暗流下泪来。适才发生的一切,她记得很清楚。侍在端他们走后,柴东逼着她喝下了一口红酒,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反应,便提出来上街买些女人用的东西。柴东却不同意,直接拆穿了她的谎言。
过了几分钟,她的手脚便不再听她的使唤,虽然知道柴东使坏了,可心里明白,却像被什么牵着,不知不觉跟着他到了泽阳宾馆。她也知道是侍在端救了他,甚至两人疯狂的一些片断,她还稍稍有些印象。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想到两人几近疯狂的动作,侍在端起身帮她检查。
姚易竹红着脸,抓住了侍在端伸向她某些部位的手。“没事儿。小端,要是没有你,恐怕我就完了。那个挨千刀的混蛋,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唔唔——小端,我是不是特别傻,还把你扯进来了?你把那老混蛋怎么样了?”
“你哭什么呀!那老混蛋被我打晕,扔到卫生间里去了。”侍在端想到自己专门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把头塞到了马桶里面,怒气少了些。
“老混蛋知道是你打的他吗?”姚易竹在体制内多年,本能地有一种对上级权力的畏惧,她现在担心的,就是柴东一旦知道是侍在端搅了他的好事,会给侍在端小鞋儿穿。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侍在端恨恨地说道。
如果柴东此刻在他面前,他一定好好修理一下那猪头。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他的女人,女人身上这些青青紫紫的印迹,虽然是他留下来的,但账必须得记在柴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