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我说是为我们备的也只说对了一半,因为这场戏是安排给想把漭镇的事情查清楚的人的,而刚好我们就是那些人。”
和尚说道:“看来漭镇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大阴谋,不然他们不会提前就做好这么多的设计。”镇南方说道:“嗯,所以接下来我们可得小心,我想一旦我们触及到了一些他们忌讳的事情,他们极有可能直接对我们下手。”小惠说道:“我还怕他们不动呢,他们不动我们还抓不住他们的尾巴,他们只要动起来,就一定会露出破绽。”
镇南方说道:“话是这么说,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他们真要做什么手脚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和尚突然说道:“对了,有一个人,或许他会告诉我们真话。”镇南方楞了一下:“你是说那个鲁和平?”和尚点了点头:“他既然不受整个漭镇的人待见,应该不可能和他们同流吧?”
镇南方想了想道:“这样,和尚,谢意,你们两个哥哥去找郭轩,探探他的口风,是不是也矢口否认见过王一民的事情,我和小惠去会会这个鲁总。”
鲁和平今天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昨晚的怪梦把他吓得不轻。今天他静静地呆在家里,一大早就泡了杯茶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坐着,与镇里洽谈的事情,他交给了公司的其他人去办了。鲁和平一直想不通,沈函玉死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从来就不曾梦见过她,昨晚是怎么了?虽然他知道昨晚自己是在做梦,可这梦境也太真实了,那种感觉就象是真正发生的一样。
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二姨从堂屋里跑了出来:“我去开吧。”鲁和平便没有动。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请问鲁和平先生在吗?”二姨扭着看了一眼鲁和平,鲁和平点了点头,她才把镇南方和小惠给放了进来,鲁和平坐了起来,等二姨招呼镇南方他们坐下,端上了茶水离开后,他才轻声问道:“不知道二位是?”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你好,鲁总,这是我的证件!”镇南方把证件递了过去,他知道象鲁和平这样的人,很容易因为身份看轻你,那样你根本无法和他对待地沟通,也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鲁和平看了一眼,然后皱起了眉头。国安部五局九处高级调查员。
说真的,鲁和平有些不相信这证件是真的,一来自己没见过国安的证件,二来镇南方看上去也太年轻了,应该不超过十**岁。他将证件递了回去:“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镇南方示意小惠去关上了院门,他轻声说道:“鲁先生,我们能否屋里谈。”
见镇南方很是神秘,鲁和平点了点头。
三人进了堂屋,二姨倒是很有眼力,她笑道:“你们聊吧,我去买点菜。”
二姨离开以后,鲁和平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镇南方掏出支烟递了过去,鲁和平摆了摆手:“我早上一般不吸烟。”镇南方自顾点上,然后问道:“听说鲁先生的祖上也是王家的?”鲁和平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愠色。
鲁和平当然要生气了,镇南方这可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鲁和平被王家划出话谱的事情,在他的心里是个无法愈合的伤痛,而镇南方一上来就问这个问题,他能不生气吗?他压制住自己的愤怒,淡淡地说道:“这好象与二位没有太大的关系吧?”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对不起鲁先生,我们并不是想揭你的伤疤,只是随便问问。”
鲁和平没好气地说道:“那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弯来拐去的了。”
镇南方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鲁和平也点了点头,他的心里也充满了好奇,想看看眼前这两个所谓国安部的人找上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镇南方问道:“你应该认识王一民吧?”鲁和平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认识,怎么了?”镇南方说道:“能给我们说说吗?”鲁和平说道:“说什么?王一民?”镇南方点了点头:“对,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王一民的情况。”鲁和平笑了:“王一民都死了近三十年了,你们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那你能告诉我们他是怎么死的吗?”鲁和平想了想:“那应该是三十二年前的事了吧,那时候我才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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