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他也应该出来表示一下吧!”
不知道为什么,镇南方感觉今晚应该会发生点什么,宫正阳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心里不太踏实了。”宫正阳坐了起来,重新打开灯:“要不我们出去走走!”镇南方说道:“嗯,出去走走。”
两人穿好了衣服,带上枪,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宫正阳轻轻地关上了门,不料小惠的门也打开了:“这么晚了你们干什么去?”镇南方笑道:“昨不着,出去转转。”小惠说道:“我也睡不着,一起吧。”
说完也带上了门。
宫正阳问道:“往哪走?”镇南方说道:“我想去乌麻家看看。”三人到了乌麻家门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宫正阳轻轻地问道:“小镇,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对花妹那么上心吗?”镇南方说道:“你想想,银花为什么会死?”
宫正阳用手赶了赶蚊子:“灭口,怕她告诉你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可银花曾经和你一起去过县城,她完全有机会在路上的时候告诉你啊?为什么要回来以后再悄悄约你?”镇南方说道:“因为那时候果让还没死。”宫正阳说道:“你是说银花要告诉你的事情应该与果让的死有关?”镇南方轻轻说道:“我想应该是的。”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表,十二点差几分。
乌麻家没有一点动静。
晚风吹过,小惠感觉到一丝寒意,她不自觉地握住了镇南方的手,镇南方先是一楞,继而也紧紧握住了小惠的柔荑,黑暗中,宫正阳并没有看到。
突然,那哀嚎声传来了,凄厉,悲怆!镇南方叫道:“走!”三人提脚便向岩洞方向跑去。
才跑没多久,那声音戛然而止,过了老半天,再也没有传来。三人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小惠和宫正阳是跟随着镇南方,而镇南方是担心叶清寒的安危。宫正阳有些疑惑地说道:“这一次怎么才开始就停了?”镇南方没有回答,他知道一定是叶清寒听到声音现了身。镇南方有些后悔,自己应该交待叶清寒,一旦有什么事情只要盯着就行,别打草惊蛇。
到了岩洞的外面,宫正阳惊呼了一声:“快看!”他指着一具棺材。
镇南方发现那是一具新的棺木,应该是乌嘎的,宫正阳说上午亲眼看到乌嘎安葬,并固定好了伏棺,可现在他的棺材竟然棺盖朝上,正放着。而那棺盖也好象被打开了,挪开了一半。镇南方忙跑了上去,用手电往里照去,棺材里面空荡荡的,乌嘎的尸体不见了。
小惠和宫正阳见镇南方那恐惧的表情,小惠哪里还敢往棺材里看,只拿一双眼睛望着镇南方,轻轻摇了摇他的衣袖:“到底怎么了?”镇南方说道:“乌嘎不见了。”宫正阳此刻也看到了空空的棺木:“怎么可能!”
树林里传来了零乱的脚步声,镇南方关掉了手电:“快找地方藏起来,村民来了,千万别让他们发现了我们,不然我们就算是有口也说不清楚了。”三人忙向着树林的深处跑去。
大约跑出了两公里,三人才停了下来,镇南方双手扶在膝盖上,喘着大气:“累死了,我跑不动了。”小惠说道:“你呀,应该好好锻炼一下了。”宫正阳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镇南方说道:“盗尸!”宫正阳和小惠都惊讶地问道:“盗尸?”
镇南方干脆在地上坐了下来:“是的,盗尸,乌嘎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一直没有搞清楚,徐治国还诬陷我们和乌嘎的死有关,那么一切的关键就在乌嘎的尸体上了,当时因为村民的压力,我们并没有坚持对乌嘎的尸体进行检查,但他们还是怕我们从尸体入手,所以就使出了盗尸这样龌龊的手段。”
镇南方咽了一下口水,继续说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们刚回来,乌嘎的尸体就不见了,我们又背上了嫌疑,本来村民听了徐治国的话就认定了我们是杀害乌嘎的凶手,这样一来,我们就更说不清楚了!这一招毒啊!”
宫正阳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在村子里的处境就更难堪了。”镇南方说道:“是啊,如果我们再没有什么进展,使出一些手段,我估计下一步村民们就会对我们有所行动了,他们至少会把我们赶出村子。”宫正阳说道:“至少?怎么说?”镇南方苦笑道:“如果真的群情激奋的话,他们也许还会对我们群起而攻之!”
宫正阳“哼”了一声:“我还不信了,他们敢袭警?”镇南方瞪了他一眼:“如果你惹得众怒难犯,他们就没什么不敢的,你是有枪,可你敢对他们开枪吗?酿成**,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宫正阳听了也没了脾气,真正哑口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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