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怀今在偏厅侯着乔真。
乔真刚进偏厅便被夜怀今给惊艳到,他的五官非常精致,脸上还带着春风化雨的笑容,与夜殇舟仿佛是两个极端。
夜怀今拱手,“微臣见过夫人。”
“免礼。”乔真几步去上首,她一手提袖,一手做出“请”的姿势,“公子今日拜访本夫人,可是有事?”
夜怀今并没有坐下,而是又对乔真作揖,且弯下的背脊更低了。“今日怀今是来谢过夫人的,怀明常受子安的欺辱,今早夫人相护,怀今应当谢过。”
乔真问道:“是公子明与公子安?只是公子明也是公子,怎会平白遭受公子安的欺辱?且我看他身材瘦小,不像十岁,倒像是七八岁的。”
夜怀今的浅笑中带着涩涩的感觉,“母妃怀着怀明的时候,曾意图用怀明陷害君上,君上逃过一劫,对怀明却是残忍至极,宫中人皆知晓怀明是君上的眼中刺。”
“所以谁都可以踩上一脚?”乔真没有半点避讳,她直言问出来。
夜怀今艰难的点头,眼中流露出忧伤,“这些都是母妃的罪孽,不该算在怀明的身上,只是君上有气,怀明不受,那受的便是天下的百姓。”
乔真脑袋里已经上演一出二百集的年度宫斗大戏,但是这事儿夜殇舟做的确实是缺德,孩子终究是无辜的,算算时日,夜怀明是在夜殇舟篡位的前两年出生的,两岁大的孩子能做什么?
“公子且放心,日后若是能帮衬的,本夫人自然会帮衬。”乔真抬头掂量一眼天色,“公子请回吧,君上该来了。”
夜怀今告辞。
没一会儿,婢女来禀告乔真,夜怀今与夜殇舟正好在易水轩的门口遇见,且夜殇舟的脸色甚是难看。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乔真认了。
用过午膳之后,夜殇舟手里拿着本兵书,仿佛是漫不经心的问道:“今日夜怀今过来,与你说了些什么?”
乔真并没有隐瞒,“是因为公子明的事情,他来谢臣妾。而且……”她顿了些时候,声音明显的变小,“而且听闻公子今府中有一门客,名为郇殷,其人画技高超,京中高价请他作画的女子数不胜数。”
夜殇舟来了兴致,他问道:“那你可知他为何会画技高超?”
乔真见不得他这副明显幸灾乐祸的模样,“君上,您书面上的字,臣妾怎么不认得?”她将书籍接过去,转个方向又放回夜殇舟的手里,“不愧是君上,看书的方法也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夜殇舟心不在焉,一直想着夜怀今来易水轩的时候,书拿倒了也不自知,如今被乔真道破,多几分恼羞,“知道就好。”
乔真笑眼看向夜殇舟,直到他有发怒的迹象,她才将话题又说回去,“听闻郇殷此人,不管是谁,他都能将人画出完美的模样,臣妾听着也心痒。”
她将先前煮的茶端给夜殇舟。
夜殇舟拿起茶杯,“朕觉得夫人足够完美,夫人有什么不满的?”他话是这么说,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的瞟向乔真的胸口。
乔真被看得一阵悲愤,她不怒反笑,“没有大胸。”
“噗——”夜殇舟一口茶水喷出来,他没有想到乔真回答的那么直白。
乔真视若无睹的继续说着,“君上说不在意,但每次摸的时候,都忍不住揪两下,仿佛能揪大了似的。”
“咳咳咳咳咳咳……”夜殇舟又发出一连串的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