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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乔真得知夜殇舟的这些想法,她只会偷偷摸摸的气会儿,但不会改的,她又不要夜殇舟的喜欢,她只想让夜殇舟成为一代明君。
她扭身想伸手搂住夜殇舟的脖颈,却有意无意的将旁边案上的书籍推落在地,她偏头去看,弯腰将书籍捡起来。
夜殇舟接过她手中的书籍,随意的翻看着,之后又扔在软榻的一角,“都是些勾心斗角,有什么好看的?”
乔真天真的说道:“臣妾只是觉得,人心很好玩儿。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您既然做了掌船的人,为何不一并成为水神,又掌船又能驱使水流,想想便觉得威风。”
夜殇舟看着他两条无力的腿,讥笑一声,“你觉得朕,能做个水神吗?”他伸出手臂禁锢着乔真的腰身,“嗯?”
乔真抬眸便撞进夜殇舟枯寂的眼眸,她瞬间明白症结所在。
夜殇舟征战天下,大夜朝能有如今的繁荣昌盛,他功不可没。可他如今双腿残疾,战场不能上,若非他还有兵权,用残暴整治朝堂上的那群人,他兴许早已被拉下这个位置。
毕竟那些人属意的,从来都是夜怀今。
乔真大着胆子亲了亲夜殇舟的眼眸,“能的,一定能的。”
她的这句话在说,你的腿可以治好的,一定可以治好的。
果不其然,乔真意料之中的又惹到夜殇舟的痛脚,她再一次被拖下去杖责。
乔真趴在硬邦邦的木板上,她生无可恋的捂脸。夜殇舟,操你妈!还好她机智,收买侍卫,在亵裤里垫着棉垫。
夜殇舟看着被抬回来的乔真,他似笑非笑的问道:“知错了吗?”
乔真在这件事情上是不可能退让的,她十分硬气的说道:“我!没!错!”
夜殇舟挥手。
乔真又在他面前受针邢,一根又一根细针戳进她的皮肉里,她疼的呜呜哭,却还是死鸭子嘴硬,“我没错!”她缩着小身板,尽量的在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夜殇舟被她气笑了,他招手,侍卫将乔真押到夜殇舟的面前。他抬起乔真的下颚,凑到乔真耳边,仿佛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还没错吗?”
“我……没错。”乔真从嘴里吐出来的音节都是气音,却很坚定。
夜殇舟饶有兴致的看向乔真,“小猫儿还真是犟呢。”他的大手放在乔真的肩上,那处地方方才还被针扎过,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捏着。
乔真痛得脸上的血色尽退,唇瓣也惨白,她仰着头。
夜殇舟戏谑的看着乔真,欣赏着她遭受磋磨的模样,只觉得舒气,“你错了,错在不该顶撞朕。”
“……”那好吧,她错了。
乔真:呜呜呜我为什么要跟这个大废喵硬骨头,她的骨头好痛啊。
夜殇舟捏着乔真肩膀的手并没有松开一丁点儿的力气,他伸出手臂,拦腰将乔真放在软榻上,“都滚出去。”
屋子里只剩夜殇舟与乔真两个人。
夜殇舟粗鲁的撕开乔真的亵裤,露出一块棉垫,他把玩着棉垫,又看看乔真没有红肿的屁股,“学聪明了?”
乔真厚脸皮一红,她伸手捂住臀部,“打……打怕了嘛。”
夜殇舟一只手制住乔真的两只手臂,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拍在乔真的臀部,“挡什么挡,既然做错,便要罚。”
乔真跽坐在软榻上,她看向夜殇舟,“换个法子吧,叫您舒坦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