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缩着吧,至少不能给陆渊流留下丑女的印象,因为第一印象总是很深刻的,日后若是想洗白,几乎是无望,她可不想在一个炮灰身上浪费精力。
她脸上的伤疤处也日益渐痒,乔真每次都会不由自主的将手指甲放在伤疤处,而许阮筐又会及时阻止她,然后劝说很多句。
转眼三个月,乔真脸上的伤疤褪尽,她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珠玉公主,她看着铜镜里光滑的肌肤,“阿筐,我要永远记得。”她圆润的指尖一寸一寸的摸着之前受伤的地方,“这里,是你给我的。如果不是你劝我及时医治,这里也许永远也不能恢复成从前的模样。”
许阮筐觉得心里有什么满满当当的,仿佛就快要溢出来了。
乔真在袖里藏着很神奇的药物,出行的时候也没有带幕篱,她又去了花满楼。
陆渊流在楼上左拥右抱着,她抬头便看见陆渊流与陆渊川极像的脸庞,这更加笃定她要拉陆渊流下水的决心!
她直接上三楼,换上戏子的衣裳,装作是风尘女子,然后才迈着莲花步去,“姐姐们在做什么?今日怎不见你们在后台练唱?倒是觉得稀奇。”
陆渊流抬头看向乔真,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些似曾相识,但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姑娘,我与你一见如故,在下陆渊流,敢问姑娘芳名?”
乔真提袖掩住弯起的唇角,“小女子见公子倒像是一个故人。”
“哦?何人?”
“小女子从前的夫君。”
陆渊流推开怀里的姑娘,他起身走到乔真身边,修长的手指抬起乔真的下颚,他的拇指也在乔真的下巴处摩挲着,每个动作都十分轻佻,“姑娘真爱说笑,但本公子便喜欢姑娘这般大胆的人。”
乔真抬手推开陆渊流的手,“依小女子之间,公子才是说笑的人。”
茗繁看见乔真之后,她便娇笑着说道:“具一妹妹今日怎么舍得来寻姐姐们了?明日里都巴不得一个人霸占着后边的戏台子,姐姐们想上去,都得被撵下来。”
乔真化名十具一,合起来便是个“真”字,她以前来的时候都会在后台唱上一段,因为对于喜欢的东西,她都勤于练习。“自然要将姐姐们撵下去,具一想做枝独秀,若是姐姐们都在台上,岂不是将我显得平常又逊色?可今日无人与妹妹争台子,又觉得无趣。”
茗繁是个心直口快的,“我看妹妹你呀,就是看上陆公子了。”
乔真并不否认,“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她看向陆渊流,直言不讳的说道:“淑女好逑,敢问公子意下如何?”
陆渊流邪肆的看着乔真,他将乔真抱个满怀,“甚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学的书,是假的吧?”
乔真也软若无骨的依附在陆渊流的身上,她将软软的手放在陆渊流的胸膛上,“公子说是假的,那便是假的吧。”
陆渊流趁势摸了把乔真的小手,他低头看着眼前的乔真,直白而又露骨的说道:“姑娘的手当真是软,倒让本公子迫不及待的与姑娘共度良宵了。”
乔真羞红了一张小脸,她旋身离开陆渊流的身侧,戏裙的裙摆划出艳丽的弧度,“公子真真是爱说笑,具一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儿。”
“本公子也正经人家的儿子。”陆渊流阔步上前,又将乔真抱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