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贺咧了咧牙,嘿嘿笑道:“是啊,我活该呢。被女人骗了一次,竟然还相信女人。”
李莎怔住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的老贺。
在李莎的印象中,老贺或是故作深沉装*逼,或是一副淫*荡的贱*人模样,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在笑,可是却给了李莎一种十分悲伤的感觉。
老贺的心确实很悲凉,因为李莎的话让他想起了他的前妻。
他爱她那么深,却是被骗得那么惨,无数痛苦的回忆都在这一刻复苏,悲伤瞬间占据了老贺的心灵,也使得他这种悲伤深深地感染了李莎。
李莎总算是看到了掩藏在老贺那种荒诞不经外表下的真正面目,这一刻,李莎也心疼了。
“对不起……”李莎俯下身躯,用手轻抚着老贺的脸,想要用她温柔的手抚平老贺心灵的悲伤。
粗糙的脸上感受着李莎那温柔的抚摸,老贺的眼神突然变得格外炽热:“女人,我要操你!”
说罢,老贺像是火山爆发似的,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反身将李莎压在身下,疯狂地将李莎身上仅存的衣物剥了个精光。
这次李莎没有反抗,任凭着老贺进入她的身躯,狂风暴雨般地在她身上发泄着……
暴雨过后,两具赤条条的身躯并排躺在地上,如同脱力了一般一动不动。
李莎冷哼了一声:“男人都是这副德行,爽完了就不理人了?”
老贺很想抽根烟,可是他现在浑身没了力气,只能哼哼说道:“医学上的合理解释,这是男人的自我保护和恢复,并不是男人薄情寡义。”
“借口。”李莎并不打算真地认可老贺这番话,“如果一个男人真地爱这个女人,最起码会在女人流血的第一次说些温柔体贴的话吧?”
老贺嘿嘿咧了咧牙,有些吃力地转过身来,用手在李莎的柔软处搓揉着:“我是粗人一个,不会说什么温柔体贴的话。心理话倒是有一句,你爱听不听。”
“什么话说来听听?”李莎饶有兴趣地看着老贺,因为老贺此时的眼神竟是如此的清澈明亮。
老贺十分认真地说道:“我要操你,一辈子只操你一个,操到死为止。”
李莎很想哭:妈*的,果然是粗人一个!
“这就是你的爱情宣言吗?”李莎努力地翻了翻白眼,总觉得自己上了贼船了。
老贺点了点头:“是的,这就是我的爱情宣言。”
李莎忽然咯咯笑道:“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现在就证明一下你的爱情宣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贺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证明?”
“还不简单?”李莎一下子翻过身来,把老贺压在身上,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是要操到死吗?那现在就证明一下你有操到死的能力!”
老贺吓得“花容”失色,就像是被色狼非礼的少女似的尖叫一声:“不要啊!”
可惜,李莎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愣是一次次地把小老贺给折腾得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
老贺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听女人的第一句不喜欢听女人的第二句了。
女人的第一句是“我要”,第二句是“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