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承认喜欢听别人叫chuang声有点变态,但我又不是故意要听的,声音它自己非要钻进我的耳朵,我有什么办法,哥们是无辜的。无辜的人能是变态吗,变态的是里面的那对狗男女,外面闹鬼闹的惊天动地,你们俩竟然欲仙欲死的在风流快活。
诶,里面这俩人是谁啊?
这死人应该就是刚进去的奸夫,被顾青鳞鬼魂杀死,并且被搞成了惊煞。那为毛里面还有男人?不会是顾青鳞鬼魂正在跟老婆滚床单吧?草他二大爷的,感觉有点乱。我摸着鼻子从新捋一捋,记得第一眼瞅到跑进门的那条黑影,模样有点眼熟。后来在看到台阶上的死玩意,虽然没戴眼镜,可是顶门头发凋零,被火光照耀的发出亮光,似乎就是江云庆这王八蛋。
他调戏苗凤仪的时候,被我用尖头鬼吓跑,然后兜个圈子来到顾青鳞家。那声呼哨就是开门的暗号,为奸夫开门了。跟着奸夫一声惨叫死过去,经过大家伙火把啊粪尿一通乱搅和,让他变成了惊煞厉鬼,追着胡出主意的老家伙去夺命。
这么推测应该不会错,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惊煞厉鬼是那么容易形成的吗?况且那具尸身的嘴唇是不是有点太红了?还有他是被谁所杀,他死后顾青鳞老婆在干什么,滚床单的狗男女又是谁?
草,一连串的问号,一个都破解不了。除非进去看看,或许就能解开多个谜团。
我拉着还在捂耳朵的沈冰,悄悄从木板缝隙钻进底层。底层一般都是养牲口或是堆放干柴的地方,这里倒是没牲口,倒有一堆柴,正好让我们借势够到二层底部。刚才那两只火把将二层地板烧出两个大洞,基本上能够容得下脑袋钻进去。
我慢慢从洞口探出头,扑鼻一阵纸灰和香火的味道,充满了浓浓的死亡气息。屋子里奇黑无比,并有几分阴冷。尽管睁大了眼珠,都看不到任何情形。才要挺身将肩头也拱上去,忽然听到黑暗深处传来一阵碎玻璃剧烈摩擦的声音,听到这声音让我魂飞天外,他二大爷的,炼玉血兽!
吓得我赶紧往下钻脑袋,谁知一慌之下,脑袋竟然卡在洞口上,耳朵都快被挤掉了还是下不来。
“呸……”
随着一声吐东西的声音,蓦地前方涌起一股奇寒朝我脑袋上袭来。当时我这颗心都跳进了喉咙里,那只血兽虽然看着个头不大,但速度是特别快,咬上几口,恐怕脑袋半边就没了。
哥们拼着耳朵不要了,也得要脑袋,用力往下一扯,这次脑袋下来了。耳朵应该没掉,可是痛的手的不敢去碰。幸亏下来及时,那股奇寒擦着头顶掠过,伸手在头上摸了一把,靠,头发少了一大半!
“怎么了?”沈冰小声问。
我都顾不上解释,拉着她慌忙滑下柴堆,又从缝隙中钻出来。前脚出来,那股奇寒后脚就跟到了屁股后头。逃肯定是逃不脱的,于是站定身子,扯着沈冰往后一仰身,来了个铁板桥。这道奇寒擦着鼻尖飞过,经过眼前时,依稀看到是巴掌大的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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