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尘土覆盖,但仍旧看得出是新死未久,应该不会超过两三天。难道,这就是村里丢失的小孩?我又将小孩脸上其余覆盖的泥土扒开,我靠,竟然也没有嘴唇!
这种惨怖的画面在手电光照耀下,是十分吓人的,我饶是胆子够大,看到了还是忍不住全身打个冷战,而沈冰轻呼一声,又用手捂住了嘴。
这是个男孩,年龄太小了,不可能是盛艳艳的男友,很有可能是村里丢失的孩子。可是这埋尸的地方,就在山神庙前,那些上来祭拜山神的村民难道就没人发现吗?
现在不是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两个守夜的家伙,一会儿就会回来,我们得抓紧时间找到盛艳艳和史玉清的尸体。
我匆忙将坑又重新填上,冲沈冰一甩头,又在附近找起来。在这个坑南边有五六米远的地方,有找到了一片松软的泥土。当下用铲子掘开,埋在里面的还是个小孩,这次是女孩,眼睛暴睁,灰蒙蒙的眼珠里,仿佛充满了无穷不甘与恐怖,看的我心里直发毛。不出意料,她也嘴唇也被撕掉了。
把坑掩上后,沈冰咬牙切齿的说:“这是谁干的,连小孩都不放过,太残忍了。”
这个问题太脑残,懒得回答。本来就知道肯定是鬼干的,恶鬼岂有不残忍的?我们追求恶鬼向善,那跟缘木求鱼是一个道理。
我又拿着手电在山顶上快速转了一圈,再没发现有翻新过的泥土,怀疑盛艳艳是不是记错了?他们埋尸地点可能在第二座驼峰上,害我们在这儿折腾半夜,却找到了两具小孩尸体。正琢磨这事时候,听到了那边山道上两个守夜的回来了。我赶紧关了手电,招呼沈冰先坐下来歇会儿。
我们此刻所在位置距离对面山道口很近,对他们说话声听的很清楚。
一个叫骂道:“他妈的,那是啥东西啊,连个毛都没看到。”
另一个笑着说:“可能是石头吧,听声音还听不出来?你非要追下去看看。”
“那你不早说。”
“我也不敢确定,才跟着下去的。”
两个人说着话,听声音灌了几口水,又接着聊起来。
“我说大选,你说咱们村丢的那两个孩子是山神发怒给吃了吗?我咋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先前那人问。
这个叫大选的说:“我也琢磨着,事挺怪的。狗牙子和糊涂虫两个家伙前天在山上挖出两具尸体,晚上他们家两个孩子丢了,丢的还是一男一女,真他妈的怪,但周善友愣是说山神发怒,我们也想不出是咋回事啊。”
我一听当时就是一愣,敢情村里出事,丢了孩子,是因为有人在山上挖出两个尸体,那这尸体很有可能是盛艳艳他们的。大选口中所说的周善友,就是那个巫婆了。我们当地人叫巫婆称作“善友”,积德行善之友!
刚才说话那人又道:“是啊,还封山祭拜,搞的老子不能安生过日子。诶,对了,那两个尸体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女的好像挺好看的,后来被埋在哪儿了?”
我心头一动,嗯,果然是盛艳艳他们,当时他们死的时候,正在激情高峰,肯定没穿衣服。我和沈冰抬头同时对视一眼,也都迫切想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埋在哪儿。
大选说:“听说埋在了村西头的坟地里,周善友说,等这儿的祭拜完成之后,才能报警,不然警察会上山查案子,会破坏了我们祭拜的事。”